麻酥酥的痛,一直通到后脑勺。
看着马前哭泣的孩童惊慌的女人,汉子神情有点萧瑟,布日固德觉得好奇,小心翼翼的驭马上前,轻声问:
“哥,怎么滴,看上这女子,想纳妾了?”
“屁话,除了胸脯子大,其它没半点比得上塔拉的地界,某有病抢别人老婆!”
“那你这是?”
布日固德满脸困惑,汉子叹口气,指着自己脑袋说:
“小布,某这里,有毛病。”
“啊?”
“甭啊了,走了!”
汉子调转马头,与族人擦肩而过,慢慢行向车队。
“好,很好!”
思勤满脸笑意,几位老者也是。
将将布日固德离去,他们随之跟了上去,怕的就是汉子滥杀,未成想布日固德真的拦下了将要失控的汉子。
有一位认可春芬部落,把族人当兄弟的异人,哪怕是入了魔的异人,与春芬部落来说,是一件天大的幸事!M.
交战时间很短暂,伤亡却不小。
春芬部落死一百余伤五百多,对方死七百余伤三千多,只汉子一人便屠掉对方百五十人。
见事不可为,春芬部落强大的超乎想象,对方头人双膝下跪,把象征权利的白矛双手奉上,春芬部落的牧人立时大声欢呼,面上皆是掩藏不住的喜悦!
晚上,春季牧场燃起无数篝火,牧人们载歌载舞欢庆部落的壮大,人人面带真诚,既有老春芬,也有新成员。
汉子没有参加庆宴,拿一袋马奶酒坐在喀什河边,一个人独饮。
下午把逝去族人的尸体掩埋,晚上便毫无芥蒂的坐在一起饮酒吃肉,这种毫无芥蒂的做法,汉子做不到。
“怎么一个人在这,篝火旁可有你最喜欢吃的烤羊肉,你女人都玩疯了!”
思勤做到汉子身旁,满嘴酒气的问。
“没什么,便是心里有些不舒服。”
汉子摇头,举起马奶酒大大的饮了一口。
“你还会心里不舒服?”
思勤惊奇的问,汉子斜眼望着他说:
“废话,每日里只会高兴的那是憨憨!”
“是新成员的事?”
夺过汉子手里的马奶酒,思勤也大大的饮了一口,喷着酒气问。
汉子点点头,叹气道:
“老思,某这心里头,实在转不过来这个弯儿!”
“上午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