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山谷?”
“对,里面仆从至少数千,须得万分小心!”
贾内侍凝重的说,柴天诺皱眉:
“与我多少兵马?”
“暗卫一营。”
“……去送死?”
“还有一位上境炼气士大师,不过你也知晓缘由,只能隐在暗处,非到万不得已不会现身。”
“好吧,看来还是需要某去莽,何时动手?”
“明日子时。”
“奶奶个熊的,就不能白天行事?”
“整日价见不着太阳,容易让人变成老鼠!”
柴天诺皱眉,老大不愿意。
贾内侍叹气:
“如你这般人物又有几人,晚上行事,对暗卫的兄弟也是种保护。”
柴天诺随之叹气,这话在理,虽说稍显臭屁,但如自己这般人物,世上还真是没有多少。
翌日,先去国子监文物两院走了一遭,各上了一节课,临走时山长叫住了柴天诺,异常认真的说:
“柴小子,与这种可杀不可杀的,尽量莫杀!”
“山长,这由不得我,全看咱那位右仆射大人如何衡量。”
柴天诺无奈摇头,山长叹气:
“当年保大华无恙,司寇谦文有大功,现在又无叛国罪行,杀了,真的会凉一大群老臣子的心!”
“......山长,革新在即,不能躺在功劳本上吃拿卡要。”
“当年的功绩不可磨灭,但也不能成为他祸害一方的资本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选择的路大帝已经与他指出,如何选择,皆看右仆射大人自己了。”
说完,柴天诺走了,山长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空半晌未有说话,最后,所有言语接化作一句重重叹息:
“可真是个多事之秋!”
“山长,你过傻了吧,这还没到秋天那!”
路过的赵怀安听闻此言,翻着白眼说。
“......滚~!”
哧溜,人影立时不见。
子时,山谷外,小雨淅沥沥。
抹掉脸上水珠,柴天诺看着前方黑压压的山谷忍不住嘀咕,看起来便像龙潭虎穴了。
转身瞅瞅排列整齐,身穿夜行服头戴斗笠蒙着面的五百暗卫,柴天诺闷声说:
“老规矩,我打头阵你们随后,务须小心,这次恐有高手。”
“那个中郎将大人,里边好几千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