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人不想自己健健康康,更别说李成澜这般浑身伤疤的厮杀汉,便如李义川,浑身伤痛便没个消停的时候,晚上睡觉都睡不好。
“然!”
柴天诺端起瓷碗呈与李成澜,认真的说:
“来生果只是其次,这碗水才是重点,说其顶得上一条山岳的灵气也不为过。”
“老大人与老夫人一人半碗,再吃下来生果,连理枝不断,百年好合有望!”
李成澜端着瓷碗的手有些颤抖,仰头饮下半碗,然后递与老夫人,老夫人犹豫的说:
“老爷,还是你喝吧,我一妇道人家,又未有伤病,喝了可惜。”
“这话不对,前些年我一直在外征战,这个家都是你在支撑,病痛又怎少得了,难道你不想与我白头偕老?”
“我可与你说,你一死我便娶个二八佳人,生生把你从坟里气出来!”
“老不修,岂能随了你的心意!”
老夫人接过瓷碗一饮而尽,两人相视一笑,拿起来生果同时吃下。
月升枝头,柴天诺看看身后的大将军府,笑了,做好事的感觉,属实不错。
回到墨香居,李义川一家已经歇息,等了大半个时辰,家中女子们才乐呵呵的回来,柴天诺也是服了,揽过笑嘻嘻的柴蛮儿,**额角无奈的说:
“姐姐们,这么晚了多危险,你们又都是女子,下次可不能这样了。”
“放心,楚兵与廖泽明今日正好晚归,一路护着我们,到巷口才离开回家,你是不知道,月数未见,翠儿胖了一大圈。”
李三娘翘着脚尖拍了拍柴天诺的肩膀,柴天诺咧嘴,这味道,绝对没少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