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十两被柴大人收走了。”
“为何,近万两都捐出来了,还在乎那十两的小锭子?”
“他随便画幅画都不止十两金锭子吧?”
天齐大帝好奇的问,从古佛国回转后,柴天诺的文风更胜,已经有许多崇拜者喊出了大华文道第一人的称号。
自那以后柴天诺的字画价钱再升,听闻珍品已经上到了四五十万,便是坐拥整个大华的天齐大帝,都觉得有些羡慕。
“柴大人与奴才说,他这是在提醒自己,若非遇到奇遇,自己的性命,便只值那么些。”
“把那十两锭子留在身边,可以勉励他一路向前,不至认不清自己。”
天齐大帝轻轻点头,感慨的说:
“世人只看到柴天诺的风光,谁人知道,他这一路走来也是不易啊!”
贾内侍连连点头,心中却在那里嘀咕,有大的不易,便是您出的幺蛾子。
顺利晋级大宗师,卞盛和申屠子进立刻便去兵部进行了登记,同时把折冲都尉的一应事务进行了交接。
新任命很快下来,刚刚各自独领一府的二人再次当起了副手,同时调入左羽林军,任职左右郎将。
在墨香居呆了两日,申屠子进与李喜合了户,行了个简单的婚礼。
便如申屠子进所说,官职在脱不得身,家中父母都是行的胡礼不甚在意这个,拖下去没意思,便趁着假期把婚结了,怎地也得给李喜个名分。
羽林军乃是皇室亲军,待遇极好,还没上任便在洛阳城内分了宅子,他这郎将乃是妥妥的高级军官,不值班的时候每日都能回家。
过一两个月房子拾掇好了,两人便搬过去了,及冠成年,也是应该分家立业了。
李义川一时倒是有些舍不得,五个闺女翠儿走了,李喜也要走了,余下的三位恐怕也呆不久,这段时间上门的媒婆不少。
不过都被他推掉了,趋炎附势的玩意坚决不能要!M.
比起当官的,李义川更想与她们找个勤勤恳恳的本分人,穷无所谓,只要人好便可,毕竟有柴天诺在,几位姐姐的嫁妆他出得起。
卞盛与申屠子进走了,兵部的赵侍郎却赶了过来,抱怨的说:
“我的柴大人啊,您是不是忘记,自己是左右监门卫的双料将军了?”
“……噫吁嚱,赵大人,若是您不说,我还真忘记这一茬了!”
柴天诺挠挠头,不好意思的说。
这些日子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