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跳,蹿的到处都是,有几个直接跳上了厢房的屋顶。
“轰~”
尘烟四起,前庭被砸出一道深坑,青石板碎了一地。
“丑,等你出嫁老爷送你一套上好崖豆木的嫁妆,至于剩下的,便都归我了。”
柴天诺看看树心,已然结出砂石,乐的嘴巴都合不拢了。
“……老爷,这算不算抢劫?”
“算!”
“您不怕人家告官?”
“不怕。”
柴天诺摇头,用手指敲敲她的脑袋,认真的说:
“地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,所以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告官。”
“这便是为什么不能做坏事,身正不怕影子斜,行得正,才能无所畏惧!”
丁丑似懂非懂的点头,紧接疑惑的问:
“老爷,这抢劫,算行得正?”
“便是你会多想,我这是在找补,懂不懂!”
柴天诺使劲瞪了丁丑一眼,大步向前。
见柴天诺提刀行来,天干地支立时出了一身汗,眼前这位可是了不得的人物,大华武道第四人,第一位领双卫将军衔的光禄大夫,若是怒了,天干地支妥妥鸡犬不留!
“这崖豆木帮某收好了,某家大丫鬟的嫁妆,全指它了!”
柴天诺穿过人群径直走向正厅,便如自家一般随意。
正厅面积着实不小,两把梨花木的官帽椅并排,下方百余把硬木太师,一眼瞧去颇有种群英荟萃的感觉。
“嘭!”
柴天诺抬脚踹飞一把官帽椅,惊了天干地支所有人一大跳,感觉这位大人物,比传说的还要喜怒无常。
于剩下那把坐下,柴天诺看着下方呆若木鸡的众人,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属实让丁丑有些尴尬。
平日里老爷虽然脾气有点大,但人挺正常啊,今儿这是怎么地了,跟得了癔症一样!
今儿柴天诺精神确实有点不一样,下方百余人,有大半穿着黑色的衣服,跟要杀自己的甲寅六一模一样。
当年眼中神秘莫测的天人,如今却如瘟鸡般站在下面哆嗦,属实让柴天诺有种贫民翻身做主人的感觉,爽利!
“那个长得像书画店掌柜的,便是天干?”
柴天诺指指领头哆嗦那人,丁丑点头,指着打头女子说:
“那个是地支,老坏了,便是她凶的我。”
“明白了,一边站着,看老爷我与他们讲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