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盖如云之地,却到处都是魑魅魍魉。”
“我随为残缺之人,却也是大华子民,见世间多份正气,多些君子,心中欣喜。”
柴天诺拱手,贾内侍回礼,两人相视而笑。
虽身处异位,却是同道之人。
“你、你们在干什么,难不成在拜天地?”
蹦跳着乐呵呵从屋里走出的柴蛮儿,见两人动作立时大惊呼喊。
“……”
柴天诺与贾内侍脸皮一阵**,这丫头,脑回路也不知是怎么长的!
夜半,柴天诺穿好夜行衣,背着鸣鸿准备出门,柴蛮儿与他理了理衣襟,担忧地说:
“夫君,做这种事,怎的也得把脸蒙上,只穿夜行服没用的。”
“再者说了,鸣鸿在洛阳城也算人尽皆知的存在,这样背着,是不是过于显眼了?”
“要的便是人尽皆知!”
柴天诺轻轻捏捏柴蛮儿粉嫩的脸蛋,转身上马,急促的马蹄声立时响了起来。
“夫君,为啥啊?”
柴蛮儿扯着嗓子喊,柴天诺头也不回的说:
“明人不做暗事!”
洛阳城门已关,看管城门的左监门卫早早得了消息,会有暗卫大人物入城,便早早留了道小门等待。
午夜时分,果然有马蹄声起,寂静夜里分外炸耳。
“干嘛呐干嘛呐,枪也不拿好,不怕被人一刀卸了脑袋!”
柴天诺瞪着站在门外的兵卒说,那几人却笑了起来:
“大老远便看出是兔儿了,来的是您,我们便是躺着也不怕。”
“一群疲沓玩意!”
嘴里喝骂,脸上却露出了笑意,十三天时间,柴天诺已和兵卒们处的相当熟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