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一晚未睡,柴天诺一直在思考,有什么法子帮助众多军属。
反映情况那是必须,但朝廷的态度属实无法推测,靠他们还不如靠自己。
俗话说瞌睡来了送枕头,有了这五十余万,那些军属的日子,便有了盼头!
洛水县衙,何远山等人看着柴天诺摆放在桌上的五十余万两银票,额头汗水哗的流了下来。
“柴先生,我知你心好,因为军属们的事情而心急。”
“但再怎么急,咱也不能做那违法之事!”
“你可是大华文坛名士,万万莫要污了自己声名啊!”M.
县衙之人齐齐点头,目光既有钦佩也有担忧。
半天时间筹措到如此大数目的银两,大家伙能想到的,只能是柴诗仙打劫了钱庄,或者劫了大户人家。
毕竟他可是陆地神仙之下第一人,真要动粗,何人能挡?
看众人目光,柴天诺差点笑出来,赶忙说出银票来源,省的他们担心。
“……两幅画作挣了六十二万两?”
何远山的声音有些变调,他这洛水县令终究小了些,对那些大人物的奢靡,了解的还是有些不到位。
柴天诺点点头,把事情经过说了一下,最后感慨地说:
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“天下之事何其不公,那边笑这边哭,酒池肉林隔壁,便是食不果腹之人,奈何奈何。”
“……柴先生说得真好!”
何远山看着柴天诺,眼中有些模糊,仿佛看到了那位明阳先生,夫万事万物之理,不外于吾心。
县衙师爷与账房先生紧张测算,大半个时辰后,看着账簿笑着说:
“大人、柴先生,若是从临近省份买粗粮,五万两锭子便能帮他们度过难关。”
“到那时春暖花开,各个商坊用人也多了起来,活路自然便有了,用不了这么多银子。”
柴天诺想了想轻轻摇头:
“光有吃不行,我看他们大多衣衫褴褛,虽已春来寒气未消,这衣物,必须置办几套。”
说完,柴天诺于账簿上点了点,两位冬烘先生拿起算盘想要细算,却被他阻止:
“再加五万便是,有盈余好过不够数。”
账房先生又添一笔,柴天诺又想了想,直接拿起三十万两拍到账簿上:
“窝棚不能住了,想办法与他们建房舍,总得有个遮风挡雨的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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