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遮风的枯枝墙,柴天诺看到了里边的情形,卧床的女子,嗷嗷待哺的幼儿。
“娘亲赶快吃,衙役大叔说明日还有!”
小儿递上大饼,女子欣喜接过,于嘴中嚼的稀碎,喂给幼儿,然后看着自己七八岁的大儿,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“孩儿,苦了你了!”
女子哭,小儿使劲摇头:
“不苦,阿爹为了保卫洛阳死了,我就是家中柱梁,便是死,也要撑起这个家!”
看看远处那大片的窝棚,柴天诺眼角**,转身急奔,几个点脚纵向远方。
“莫急莫急,都有,排好队,千万别摔着了!”
柴天诺从街角落下,却看到,虽然夜已深沉,县令大人却带着二十余个衙役,正在给拍着密密麻麻长队的孩子们,分发厚实的大饼。
一直到午夜时分,所有孩子才领取完大饼,一干人等齐齐叹气,然后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返。
“何大人,你们这是?”
柴天诺心有猜测,但还是出言印证。
“柴大人?”
洛水县令何远山带领衙役齐齐行礼,却被柴天诺掀起的轻风阻住。
“叫我天诺便可,何大人和诸位大哥于我帮助颇多,大人称谓,属实过于生分了!”
何远山闻言脸上露出微笑,柴天诺不愧是柴天诺,即便身份有了莫大变化,可人品依然如故,心中甚慰。
“大人不好,天诺也不好,终究还要有些礼仪的,我等便叫你柴先生吧,以你诗仙的身份,绝对衬得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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