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否则这振奋人心的场面,岂不错失了?
一堂课讲了正好一个时辰,课间时分,大祭酒狠狠说了一通武学上舍山长:
“靖坤啊靖坤,你也是眼见半百的人了,怎么还是没有半点大局观?”
“天诺如此重要的授课,你应该早些于文院通气,虽是文人,但也需要了解西北之事,了解大华面临的难题,了解那些舍生取义的英雄!”
“这是多好的受教育的机会,你啊你,半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“大祭酒阁下说的甚对,靖坤贤弟,你这事做的甚是不对!”
文院院长陈知行也在一旁补刀,山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摊手苦笑着说:
“天地良心啊,我就是想让柴小子与大家伙讲一讲西北的事情,省得老是有人去我那问来问去,属实能烦死人。”
“谁料柴小子这么能讲,简直比说书先生还厉害,若是早知道他有这么一手,我早与您说了。”
大祭酒捋着胡须想了想,勉强算是原谅了他,然后好奇的问:
“上午还有一节课,你想让天诺作甚?”
“讲解真实战阵,该如何应对敌人,如何保存自己,这便与文人无关了吧?”
“……有关,这堂大课,文员人等也参加!”
陈知行肯定的说,山长人有些懵,这怎么个意思,文院生员,难不成要集体转到武学上舍?!
锣声响,柴天诺看着下方众人满脸懵,这什么情况,实战的课程,为何文院师生全在?
山长苦笑的与他说:
“一起教吧,大祭酒阁下说了,国破之时何来文武一说,皆须上阵杀敌,不然,为何要让文道科举增加外考?”
柴天诺一怔,然后认同点头,不愧是大祭酒,眼界之宽,远超己等。
国子监所有生员环了个大大的圈,柴天诺从讲台一跃而下,便走边说,声音洪亮,便是最远处的生员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说道真实战阵,讲头可就大了去了。”
挥手,一把丈八长枪凭空现于手中,人群先是哗然,然后很快平静,都猜到了,应该是藏于桃源福地之中。
“俗话说得好,一寸长一寸强,两军对阵,同样如此。”
“能在敌方触及不到之处先发制人,那胜率,便占了大半!”
“不过那不是某要讲的,自有教习说与你们听。”
“我先与你们讲讲,真实战阵是如何模样!”
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