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定何时飞来块砖头便要了你小命!”
说完,柴天诺收起自己那张书契,牵着兔儿转身便走。
刚才那话纯粹是在吓唬管事,他柴天诺如今怎地也是享着中郎将待遇的大人物,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去难为一个管事。
他这口花花全当玩笑,可管事却上了心,脸盘子变得刷白,出了一头的虚汗。
柴天诺是谁,那可是亲手斩杀人数过万的万人敌!
恐怕整个大华,再无一人有他采生采的多。
前几日刑部的事情更是震惊了整个洛阳城,凭一己之力杀死两千余刑部番子,废掉大宗师三个,自己脑子是不是进了水,竟然去招惹他,找死吗?!
管事越想心越惊,撂下摊子直接冲进了一个屋子,人还没进去便吼了起来:
“司库大人,你在害我,你在害我啊!”
一三十余岁,满脸虬须,身穿皂色官服的男子皱眉,不高兴的说:
“大清早的胡嚷嚷什么,我怎地害你了?”
“还说未害我,柴天诺将将把赤红胭脂兔赎走,走之前”
“两万两纹银,他拿的出来?”
身为兵部司库的李啸风惊愕不已,两万两银子那可是妥妥的巨款,柴天诺一个毫无根脚的家伙,怎会如此有钱?
“人就是有钱,你这办法根本难不住他!”
“柴天诺走之前撂下话,他心胸狭窄最是记仇,让我以后出门小心些,指不定啥时候他便取了我的性命!”
说到这里管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,阎王叫你三更死你绝对活不过五更天,这柴天诺便是活阎王,自己小命休矣!
“……堂堂享中郎将衔的大人物竟然威胁一个小小管事,这柴天诺的心胸也太狭窄了吧?!”
李啸风脸色一时阴阳不定,他是真未想到,一件小小不然的事儿,柴天诺竟有如此反应。
“我不管,你必须帮我平了这事儿,都是你让我这么办的。”
“如若不然,我便到处宣传是你让我为难柴天诺,看看你能躲过大宗师的板砖不!”
彼其娘之,这叫什么事儿!
李啸风无奈,他这始作俑者更不敢面见那位活阎王,只得带着管事去找大将军,这事儿,也只有大将军能帮得了忙。
赵侍郎也在,他一回来便找到大将军,说柴天诺选择的事情,怎料刚说了个开头,便见李啸风与那管事入门便跪。
“这是怎地了,还未过年便磕上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