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长,柴天诺于算学一途,恐已超越前人!”
两位算学博士悄声与陈知行说,如此人才无论如何也要留下。
众贤堂外再起欢呼之声,和柴天诺熟知的那些人更是感叹连连,柴大猛人不愧是柴大猛人,文武两道皆立峰顶,大华第一天骄的称谓,实至名归!
“第三项,命题诗。”
韦博士展开一张熟宣,上边有三个命题。
“选其一,诗词皆可。”
柴天诺俯首看,一曰家国,二曰情长,三曰,既往。
家国,柴天诺轻轻摇头,心情复杂。
情长,嘴角隐有笑意,但大庭广众下论情,属实有些不妥。
既往,心弦猛然被拨动,柴天诺深叹口气,提笔,异常端正的楷书,于洁白宣纸慢慢展开。
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。”
“八百里分麾下炙,五十弦翻塞外声,沙场秋点兵。”
“马作的卢飞快,弓如霹雳弦惊。”
“了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生前身后名,可怜白发生!”
写完,柴天诺把狼毫小楷放下,面上带了一丝萧瑟。
心中执念虽已放下,可遥想死去的种将军、柳将军,还有那无数尸骨无存的西北同袍,柴天诺心中滴血。
满腔热血报国,换来却是营苟,郁气终是难消。
“好词,可有词名?”
文院院长轻轻拍了拍柴天诺的肩膀,心中也是感叹,一位未来的将帅之才便这样消融于尘世,属实有些可惜。
“破阵子,忆西北!”
再次拍拍柴天诺的肩膀,文院院长朗声说道:
“诗词一途,柴天诺,无可比拟!”
“文考结束,柴天诺皆为无可比拟!”
考试结果公布,这次堂外却无喝彩之声响起。
一首破阵子勾动了所有人的心弦,换来的是哀叹连连,一代天骄落得如此下场,怎不让人心生唏嘘!
众贤堂内,柴天诺眨眨眼,看着韦博士有些疑惑的问:
“这便结束了?”
“我记得,不是还有八股策论的吗?”
“那些,不需要。”
韦博士摇头,看到柴天诺脸上困惑,便认真解释:
“八股定文过于死板,且近些年定题多为奉上,即便做的花团锦簇又有何用?”
“至于策论,你之前所作已足够精彩,说是镇国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