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装扮如此怪异的人。
土木堡里白虎节堂灯火通明,众目睽睽之下,牙行管事算盘打个不停。
“两脚羊四百六十六,均价十五,合计六千九百九,算个整,七千两。”
“嗵。”
赵九斤一**坐到地上,看到一屋子人望向他,急忙拍着**站了起来。
“凳子歪了,凳子歪了。”
歪个毛线,是被吓着了吧!
大家伙都明白赵九斤为何失态,如此大的数目,又有何人不心惊?
“马两百二十一匹,牛五百头,羊一千九百三十二只,这个价钱,便不好说了。”
牙行管事皱眉,屋里众人也是点头,确实不好算。
尤其是**价格,成色好的上千两都值,成色不好的,三四两便能拿下,牲口这东西,真不好定价。
“用不到那么麻烦。”
柴天诺摆手:
“咱这营生长着那,莫在那里斤斤计较。”
“和那两脚羊一样算账,马一匹十两,牛二两,羊一两,算五千锭子便好。”
“不过两脚羊和牲口转运便是牙行的事了,堡子没有那么大的人力物力。”
“柴头敞亮!”
牙行管事竖了个大拇指,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。
牲口这相当于白赚,之前他看过,中上战马便有近百,真要卖的好了,几万锭子轻松入手。
“天诺,你这也忒大方了!”
赵九斤把凳子挪到柴天诺身边,轻轻戳了戳他。
柴天诺摇头,小声说:
“莫要斤斤计较,咱们是源头,渠道在人手中,相互得利,才是长远之计。”
赵九斤若有所思点头,心中暗叹,不愧是秀才,这心思就是比自己这样的莽汉缜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