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就要说到内外之分了。”
柴天诺狠狠咬了一口有些硬,但麦香十足的面饼,边嚼边说:
“大华一直有内外之说,这是无数年来得到的经验。”
“哪怕同是大华人,内为民,外为寇,边镇的许多祸事,其实都是这些祖籍大华的家伙做的。”
“对大华来说,他们比那些王庭骑兵更加危险。”
“鞑子同样如此,在外为寇,在内,则为民。”
“大华西北边军里很大一部分是鞑子,他们同样为保家卫国做出牺牲,他们,也是某大华的钢铁壁垒!”
柴天诺说的感慨不已,小丫头听的云里雾绕,最后使劲摇了摇头:
“太复杂,搞不懂。”
得,吐沫星子全白费了,柴天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第二天柴天诺正在收拾行囊,之前接待他的那个驿卒走了过来:
“大人,西北行省驿站数量少,两三天遇不到一个也属正常,您最好多备些饮水干粮和咸菜。”
柴天诺道谢,自己还真是没想那么多。
花费一锭银子,驿卒乐呵呵的帮着准备了几十斤半发面大饼,还在马鞍周围挂了七八个大皮囊,便是咸菜嘎达也准备了一袋子。
柴天诺取一张分量十足的大饼,喀嚓一口崩的沫子四处飞溅,好吗,硬度都快赶上石头了!
“大人好牙口!”
卒子竖了个大拇指,然后笑嘻嘻的说:
“饼子干硬不容易坏,吃的时候用水煮成糊糊,您这样吃太费牙口。”
“......确实费牙口,不过这味道,还真是不错。”
柴天诺咧嘴,也不早说,后槽牙都硌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