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力出八分,留二分余力,以后多多练习,这才是生存之道!”
申屠子进用力点头,李义川拍拍他的肩膀,憨厚之人学东西可能慢点,但心性沉稳,走得越远进步越大。
“……至于你小子,腚沟子痛不痛?”
李义川忍不住揉了揉额角,魏忠贤哭丧着脸使劲点头:
“老痛了,八成破皮了。”
“知道天诺为啥打你那里?”
“心理扭曲呗。”
“......”
柴天诺咧嘴,这死胖子,话上的可是真快!
李义川又揉了揉额角,每次和魏忠贤说话,总有种使不上力的感觉。
“持刀攻击时,不要总翘着**,那么大一坨肉,不打它打谁?”
“也不知道你这毛病,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。”
魏忠贤挠挠肚皮眨眨眼,还真是来,为啥自己就喜欢翘着**那?
“老叔,除了这点,别处没毛病了吧?”
“这点最危险,至于别处,到处都是毛病!”
李义川无奈摇头,看着傻眼的魏忠贤摇了摇头:
“你不如他们根基扎实,对目前的你来说,锤炼根基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......合着我和他们差的好几层啊!”
“你以为那,好好练吧!”
时间过得飞快,眨眼便到了年根,虽然心里十分想念义父阿娘还有玉珍儿,但柴天诺知道,走上这条路便已**,想要再见属实不易。
不过有几位兄弟在,还有李义川和几位仁兄在,这年岁,过得倒也热闹。
除夕夜,点起火盆烧了些爆竹,一群光棍汉窝在一起守岁。
肉食不少,蔬菜不多,终究时令不对,能见点绿色也是不易。
不得不说,这大半年的时间,柴天诺和秀春阁上上下下都处的不错,身为管事的喜姐一想便知,墨香居的一群糙老爷们绝对包不出饺子,便提前让阁子里包好送了些过来。
不说东西多贵重,单只这份情意,便把柴天诺感动的心肺颤动,立马挥毫写了几副对子相送,喜的喜姐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:
“柴小先生这字写得就是喜庆,看着便舒服,晚上姐姐铺好了被褥等你来哦,今个过年,姐给你封个大大的红包!”
喜姐走了半晌,柴天诺还在那里捂着唇印傻笑,天可怜见,两世为人,这还是第一次被女子亲吻,心潮荡漾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