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穿长衫,你可是武人。”
李义川有些好奇,柴天诺苦笑:
“这个,自然有些缘由。”
把孔承之事说个一二,李义川也是无语,只能说是柴天诺的命数。
看李义川不再继续话题,柴天诺便指了指刀:
“老叔,您是如何从这把大横认出曹叔的,这可不是他的佩刀。”
“师有痕,徒随迹。”
“人有脾性,刀同主人,这把大横的伤处和曹福的用刀习惯一般无二,再结合你的表现,要推测出来并不难。”
李义川摇摇头,把大横递给柴天诺,随之轻轻叹息:
“若有机会再买把趁手的家伙,这把大横已经伤到了骨子,没得救了。”
接过雪亮大横,柴天诺仔细打量几遍,是有不少细密缺口,但未曾见到大伤,于是疑惑的问:
“老叔,刀身只有小伤,没那么严重吧?”
一把好刀价格极贵,且可遇不可求,不是说买就能买的。
“小伤叠小伤便是伤痕累累,芯铁已裂,若是战阵搏命之时,恐怕会出大事!”
看到柴天诺依然有些狐疑的上下检查刀身,李义川接着说:
“莫要光看表象,许多事情,要试过才知。”
“练刀!”
柴天诺一把甩掉长衫,手握四尺大横,便如往日打磨根基般用力劈出!
一百刀,两百刀,如同撕裂布匹般的裂空声连绵响起,柴天诺便如一台机器,每一刀的起点落点分毫不差。
日光下,不断挥舞的大横如同一把耀眼银扇。
“了不得,这小子的控刀本事逆天了!”
前日那四位偷看的老兵,人手一箱又来了,见到在众人围观下练刀的柴天诺,忍不住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,可这一看,那目光便再也拔不出来了。
四人都是右监门卫的带队老兵,算得上是基层军官。
每日里的任务就是看顾几处城门,不像其他兵卒那样住营,每隔一两日便能回家,认真说已算被调到了后勤,活虽轻松,却已失去了上进的机会。
虽说已经脱离府卫的主战梯队,但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有打过硬仗,这眼界和眼力价相当不俗,不然也当不上兵头将尾。
原本几人是以看热闹的心情瞧柴天诺练刀,但慢慢的,便被深深吸引,他们可以肯定,从军这么多年,就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控刀本事!
转眼已是千刀,周围的人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