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支祁看着项宁如此想法，不知道为何，觉得对方甚至有点可怜，有时候，为了人族，付出了一切，在任何时候，确实对人族来说是非常有好处的。

但是，这个人族，也只是人族，而非确定到人族的每一个人，任何一个强盛的国家之下，也会有不幸福的人，任何一个长寿小村，也会有不是长寿的人。

有时候，有些事不是用对错就能够来评价的，如今的人族至圣项宁，当年在让人族走向强盛的时候，杀了多少人族？这些人族之中又有多少后代还存活到现在，依旧痛恨着项宁的？

即便到了现在，依旧有人觉得，项宁当年不必那么过激，因为杀的人实在太多，以至于即便项宁的功绩在大，那也将成为他的一生被人视作为污点。

有句话说的好，没人能够记得你的好，因为在他们看来，那是你应该做的，让人记住的，永远都是那些不好的，怀的，因为那损害了他们的利益，就算没有，那也会害怕哪一天出现在自己的身上。

看着无支祁看向自己的小眼神，项宁无奈的笑道：“那能怎么办嘛，我一直以来都挺自私的，就像我最开始，只是为了能够给我妹妹一个好的生活环境，直到后来，我有了爱的人，有了孩子，找回了家人，有我所珍视的人，我爱他们，我可以带着他们藏在宇宙之中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，可那是我想要的吗？那是他们想要的吗？”

“人一辈子，可能会遇到一千万人，会打招呼的十万人，会和一万人说超过三句话，会和一千人熟悉，会和一百人亲近，最终即便都会走向消亡，我也希望他们能够拥有不**扰，与其他人一样，而不是像是被圈养一般，而不是像为了逃亡一般，所以我做了我觉得我应该做的事情。”

项宁看了看自己的手掌，忽然笑了一下，眼神迷离，看向深空：“而且···我的身上，可还背负着那么多人的期望···他们都在看着我呢，而现在的我，又有没有符合你们的期望呢？”

项宁呢喃着，无支祁不知道，乱轻不知道，炎封也不知道，但是烛九阴知道，达到他这个地步，且关注了项宁成长的人，就算有些没看到，他依旧能够找到那时候所发生的画面。

而项宁所说的人，便是那些炎古星门的英灵们。

就是那个时候，项宁才真正的改变了，他才真正的成为了愿意扛起人族大旗的人。

小猰貐蹭着项宁，似乎是能够感受得到对方的哀伤。

深吸口气之后，项宁开口道：“好了，不说这些，洪荒宇宙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