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伤着。
还有救上来的恐狼们,它们现在乖不乖?
别的野兽呢?
有没有雄性和雌性在船上乱来?
有没有人欺负娃崽?
娃崽有没有好好训练?
老人教他们的有没有好好学?
怀孕的雌性生娃崽顺不顺利?
刚生下来的娃崽有没有吃的?奶粉够不够?
阿地和大黑小黑现在怎么样?
最后一艘船怎么样?
他这个族长,不能跃过其它船,单单只顾最后一艘船。
这不公平。
他这个族长可以偏心,却不能在族人们害怕时光明正大的偏心,那样会出大事。
最后一艘船的信息,隔个几天就会由船只,一船一船传递消息来说一切都好。
虽然只有‘一切都好’四个字,但到底是怎样的好,他并不知道。
这一件件,一桩桩都是事。
他都得操心,都得要去看。
只管自己这一艘船,那怎么可以。
说句最简单的话,所有的船只都可以担心,唯独不用担心一号船。
因为族长就在一号船,其它没有族长看着的船只,终是会害怕的。
哎。
六十五条船,一天看四条船,五条船……都得要好久。
想想都心累。
船上有什么事,他得一件件解决。
若是再碰上心灵脆弱的族人,他还得安慰。
那些救上来的人类,要感激他吧。
那就得见面,得臣服,得行五体投地礼。
这是不是要时间?
若是时间耽搁太长,可能一天都巡不完一艘船。
还有那些语言不通的人类,和他们沟通比划要时间吧?
哎!
萧瑟听了夜风的抱怨,也跟着长长叹气:“你就是担心我想太多,都不告诉我。”
“你现在想的这些我都想过。”
夜风懂阿瑟的担忧:“想的再多也得看到才能解决。现在,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。”
萧瑟指指瞭望台:“去那边说。”
夜风点头,来到瞭望台,自旁边解下一件火红色狐裘,披在萧瑟身上,替她裹紧,把帽子带好。
阿瑟怕冷,却又喜欢看雪。
自己可以阻止她玩雪,却不能阻止她看雪。
所以只能在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