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瑟直直的朝前扑去,滑行了三四米,痛的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疼的连动弹力气也没有的萧瑟,被一只冰冷的铁手掐在后颈脖,把她当鸭子般提了起来。
砰的一声,萧瑟被甩在树杆上,撞的她再次头晕目眩,一只手掐在她脖子上。
月光下,夜风看清了这个**者是萧瑟,惊愕不已。
萧瑟双手巴着夜风的手臂,红着眼,惊恐的看向对方,嘴里的求饶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夜风那般狠的人,他若是想要杀谁,哪怕对方跪地求饶,他也是不屑的。
萧瑟知道,如果夜风真想自己,自己跪着给他磕头,他也不会放过自己。
那不如,死的有点骨气,宁可站着死,绝不跪着生。
四目相对,本是收了手臂劲的夜风,猛然松手。
萧瑟顺着树杆滑落在地,狂咳不已。
差点,差点,她就死了。
不不不,也许是夜风想等自己一个解释,然后再弄死自己。
咳到干呕,咳到喉咙痛,萧瑟才终于缓过来,背靠着树杆,看向面对着自己,却一声不吭的男人。
一个站着,一个坐着。
坐着的面向着月亮,她脸上的表情,让背着月亮站的人看的一清二楚。
而坐着的人,却看不清背对着月亮站着的人的面容。
树叶沙沙响起,打破这尴尬的气氛,萧瑟听到了夜风的声音响起:“什么也别说,什么也别问,回山洞。”
萧瑟并不觉得自己在夜风心目中是不同的,她此时也害怕,她也不敢多问,她软手软脚的爬起来,狼狈而又惊恐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山洞,强忍疼痛,逼迫自己去睡。
第二天醒来,听到阿肆说:“大二祭司昨夜上厕所时,遇到了野兽,被野兽给拖走了。”
萧瑟遍体发寒,如果她不是知情者,她还真就信了阿肆的话,毕竟这里的巡逻并不是那么的完美,半夜上厕所是有可能被野兽拖走的。
但知道事情真相的萧瑟,却惊恐害怕。
她休息了几天,待到身上的伤好了大半,偷偷找到青草祭司,试探着问道:“青草祭司,你觉得咱们族长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。”青草祭司微笑道,“他让咱们都能吃饱,他是一个好族长。”
萧瑟没有想到青草祭司对夜风的评价这么高:“我,对,他是一个好族长,那你能不能看到他的以后?”
先前青草祭司说看不到,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