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生见她这受到惊吓的样子,还是贴心的送上了一句:“但至少只有你能和大祭司联系,你还不是废物一个。”
水昆祭司更伤心了,难道她只是一个传话的?
见她不再苦着脸缠着自己,便绕过她进入阿瑟帐篷,把刚才的事说了:“花岁祭司说以后让阿香来指路。”
刚才外面发生的事,夜风多多少少听到了:“也好。”
他微挑眉看向帐篷外面:“水昆祭司心不稳,会把一切好的都往自己身上拽,给她点颜色她就会开染房,别对她客气。”
“她这种人其实很胆小,就想着一点点事都抓在自己手里,让自己变的更好,得到更多,一点不好就会有怨气,一凶她就害怕的要死,一得力就又会往上爬,无需理她。”
属于给她两分颜色她就开染房,一得意就顺杆往上爬,一得势就开花,一失势就鬼哭狼嚎,可怜兮兮的惨样。
长生自然懂这个道理:“嗯,懂,花岁祭司已经掐断了她的想法,她正伤心着呢。”
夜风一直都知道花岁祭司看待事情会看的很远:“既然路上没探到危险,又知道了怎么回事,明早就让阿香指路,咱们该出发了。”
时间紧迫,要在两个月内找到新部落,还要用一个月时间搭建起部落来抵抗洪水,他们不能耽误太久时间。
“好。”
长生应声,目光落在阿瑟身上:“她睡了很久。”
“睡了一天。”夜风轻轻的捏着阿瑟的鼻子,在阿瑟难受的微微皱眉时,立即松手,心也跟着一起松,“她只在睡。”
还好,她只是在睡,而不是昏迷,不然真就吓着他了。
长生见此,也没再打扰,出了帐篷。
阿瑟这一次睡了很久,也睡的很熟,他们开会,以及夜风用那个办法来试探她是不是睡着了,她都没醒,她真的睡了很久。
只要不是昏迷,睡久点他们都可以接受。
帐篷掀起,阿茶端了夜风要的饭团进来,长生出去。
夜风吃过饭团,再喝了一杯热水,接过阿茶递来的毛巾,擦擦嘴,再擦擦手,最后小心翼翼的钻进兽皮被里,抱着萧瑟。
他动作很轻,萧瑟并没有被吵醒,小脸依然红扑扑的,可爱又可怜,让人看着心疼。
阿茶把装有饭团的碗放在陶罐盖上,然后出了帐篷,走远后才长叹一声。
丰收不知从哪里钻出来,来到她身边:“叹什么气?”
“阿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