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樊大夫的做请下,一行人进入院子,来到堂屋落座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顾不得喝下人端上来的热茶,冯老太医就神色严肃发问坐在对面的樊大夫,“据公主殿下说,你反对我们当年对志义侯妻儿的诊断?既然你说志义侯妻儿所患并非肺痨,那是什么?”
庄老太医的目光随着冯老太医的问话,也落到了樊大夫的脸上。
樊文不卑不亢,不急不躁的模样,“疡,志义侯的妻儿,是肺上染了疡毒。”
“胡闹!”冯老太医马上就斥,“肺在内里,志义侯的妻儿又未受外伤,怎么会染上疡毒?”
樊文依旧不急不恼,朝着坐在主位的元宝看去。
待见到元宝冲他轻轻颔首,他这才回冯老太医的质疑说:“并非有创面,才会染上疡毒的。就像疮,二位老前辈行医这大半辈子了,肯定医治过浓疮吧?浓疮岂是外感?”
冯、庄二人被问住了,都是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