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谨柔被唬住了,连忙回答。
观主开始掐指捻诀算了起来。
时间突然就慢了起来,每一个呼吸都好像变得绵长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不过是片刻功夫,裴谨柔已经紧张地咽了好几次唾沫。
“这位女施主,”观主忽然对裴谨柔做请,“您有孕在身,不宜在此停留,请您出去稍候吧。”
裴谨柔迟疑看了眼床上的李立人,然后配合退出了房间。
她以为自己有孕一事,是元宝提前跟道长说的。
事实上,元宝这会儿已经为道长的本事而感到震惊了。
若不是真有本事,难不能还能隔空看出裴谨柔肚子里揣有孩子?
元宝的敬畏心一下油然而起,主动询问说:“道长,我需不需要出去等候?”
“不用,您的命格乃……”道长突然就闭上了嘴巴,并且紧紧抿住。
他尴尬地和一旁的小徒弟对上视线。
很快又宽袖掩嘴,正色咳嗽了几声,“不用退出去,接下来的法事,对您也不会产生任何不好的影响。”
元宝虽然奇怪观主方才那奇怪的表现,但这会儿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。
她点点头,往后退了几步,把空间让出来给这师徒俩。
只见小道童从身上那百宝袋似的大布包里,掏出了朱砂、黄纸等好多样做法要用的东西。
很快,道长从徒弟手里接过了朱砂笔。
那一瞬间,道长整个人的气质好像都变了。
道长手起笔落,画了好几张元宝看不懂的符篆。
紧接着,小道童将符篆贴在李立人身上的各个部位。筆趣庫
符篆背面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涂,可那符篆就跟涂了浆糊似的,牢牢站在李立人的身上。
哪怕道长挥起桃木剑,屋内刮起不寻常的风,那符篆也是稳稳当当地没有被吹落。
“施主。”道长忽然开口,“一会儿若有异象,不用害怕,那邪祟伤不了你。”
元宝点头,“好。”
“另外请施主准备好银针,邪祟已在病人身上盘踞多日,贸然根除,病人身体可能会无法承受。”
“好!”
元宝一个翻腕,银针囊袋就落入了手中。
房间内的风刮得越来越大了,帷帐高高飘扬着。
元宝微眯了眼睛,定定看着床上的李立人。
说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