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伤心,但是你最好还是先控制好情绪吧,现在你受着伤,不宜情绪激动。再者,一会儿肖臻远可能会来询问你一些问题。”
听到肖臻远可能会来,裴喻欢纤细的手盖在了自己**的肩头上,视线瞥了瞥包扎在伤口上,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布,心里浮起担心。m.bīQikμ.ИěΤ
女子讲究纯洁无瑕,她现在却有了这么大一个伤口。不必想,这个伤口日后必然会留疤。
裴喻欢愧疚地看向元宝,“嫂子,对不起,我不该出去。”她担心肖臻远会退婚,这样裴家的脸面肯定会有损。
“不怪你。怪那些居心叵测的人,就算你今日不出去,那些人也会蛰伏在阴沟里,然后趁你不注意,给你致命一击。”
沉吟片刻,“阿月的死……咱们只能抓到凶手,替她报仇,另外再善待她的家人。”
说完,瞧见裴喻欢垂了眼眸,脸上还是愁容不解。
元宝从这些天和裴喻欢的接触,猜想到什么,又宽慰说:“放心吧,这点伤,算不了什么。肖臻远看着像是个明理的人,应该不会因此对婚事有言辞。”
裴喻欢睫毛颤了颤,“嫂子,不然你们还是换个人吧?起码送个完美无暇的去肖府。”
“胡说什么?”元宝佯装生气,也是真的有些不满裴喻欢的自轻,“什么叫做完美无暇?照你这个说法,那些不幸在身上落了疤的女子,这辈子别想嫁人,就只能上山去做姑子了?”
“不是,嫂子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只是……”m.bīQikμ.ИěΤ
还想解释,一个侍女掀开门帘进来,站在门口禀报,说肖臻远就在账外等候,想进来问裴喻欢关于刺客的问题,以便抓住凶手。
元宝回答知道了,然后起身弯腰给裴喻欢盖好了被子,只露了她的头出来。
肖臻远受邀进帐,很有礼数地没有乱看,拱手行了个平辈礼。
裴喻欢羞得无处躲藏,垂着视线,虽然身上盖着被子,但她总感觉能被肖臻远看透似的。
好在元宝嫂子没有走,不然要是让她和肖臻远待在帐中,她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更别说回答问题。
另外某个营帐中,裴晶晶躲藏在一片屏风后面,紧张害怕得满头冷汗。
刚刚她差点就能杀死裴喻欢了!都怪那个侍女,关键时候动那一下做什么?!
虽然最后也射中了裴喻欢一箭,但裴喻欢被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救走了,谁知道裴喻欢能不能被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