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办,像黎管事这种在厨房里面宣**的人,怎能容忍?
这里可是大家伙儿吃饭的出处,万一水缸里滴落了一些什么东西,锅里面又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,那岂不是全苦役营的人,都尝到他们的味儿了?
干!越想越恶心!
黎管事气急败坏的解释,“我真没有,我也是听到别人说这里有问题,我才来的,马掌事,做人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呀,我这人平日里多严谨,你是知道的!”
“你严谨个屁,平日里就会剥削我们,苦役营的规矩明明是一千斤药材可以减刑一个月,可你非要我们给三千斤,这分明是以公谋私!掌事大人,黎管事做的事儿远不止于此,还请您明察,还我们苦役营一个正经的风气,决不能被这人给搅乱了规矩。”
赵全宝勉力撑住自己颤抖的脚,走到最前面指着黎管事控诉道:“况且他说自己和今日之事没干系?谁信?掌事您瞧瞧他,腰带都没系好,指不定他就是第一个犯了**-乱的人,刚完事儿!”
被赵全宝这么一提醒,众人可算是察觉到黎管事身上的不对劲之处了,平日里黎管事可是最严谨不过的,头发丝儿都不曾乱过一下,更何况衣衫不整,坦胸露肚?
分明是事后穿衣的场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