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元宝抬头看了一眼裴瑜,私底下暗暗的磨了磨牙齿,“你让我说什么好,裴瑜,你真是个倒霉蛋!什么不好惹,你惹一条疯狗?”
“这本来都不是我们的错,我先来的,说要这里最好的房间,谁知道竟遇到了冒牌货,媳妇儿,你可不能怪我呀!”
裴瑜也是心里苦啊,自己好不容易和香香的媳妇儿出来一趟,什么事儿都没来得及干,结果倒好,竟被北棠钊给缠上了。他回头看了一眼,唉声叹气道:“媳妇儿,北棠钊过来了,如何是好?”
“一天的美好心情都被你毁了,你说该是怎么办才好,今日就算了吧!”元宝选择息事宁人,不和北棠钊正面起冲突。
倒不是她怕了这小子,而是觉得没有必要。
再者自己和裴瑜现在处于特殊阶段,不能暴露身份,北棠钊在西州也算是经营数年了,把自己经营成了一个废物暂且不提,可他毕竟是名面上的北棠家公子、继承人,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他。
这会子把北棠钊给虐了,那之后有人干预进来,雪球越滚越大,她和裴瑜还藏得住身份吗?
所以元宝并不想为了一个房间,和北棠钊起冲突,他想要天字一号房和他的两个女伴潇洒自在,那就由着他去吧,再者说听到刚刚北棠钊说的话,恐怕也是没少带着女伴来这边,她再和裴瑜住进天字一号房。
咦!
嫌脏了!
元宝改变主意打算离开,这让裴瑜心里委屈得不行,好不容易等到的媳妇儿答应了,至于半路取消吗?
可正因为是这样,裴瑜才更不想将这个房间让给北棠钊,媳妇儿和不和他温存不要紧,这等顶替了他媳妇儿身份,过得逍遥自在的冒牌货,凭什么挺着脊梁骨过日子?
裴瑜厌恶北棠钊,从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一种厌恶。
说话之间,北棠钊的声音已经慢慢逼近了。
“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死东西,居然敢寻老子的晦气,抢老子的房间,今日不把他骨头给拆了,老子就不叫北棠……啊!”北棠钊还没有把话说完,胸前就重重的挨了一脚,整个人是以跪趴着的姿势滚下楼梯的。
“你要做谁的老子?嗯?”裴瑜站在二楼的楼梯处,单手负立,身上哪怕穿着最普通最低调的夷山,也难掩他身上流露出来的贵气。
北棠钊滚下楼梯的一瞬间,周围的人就叫开了,如同鸟兽似的散落窜逃。
北棠家的公子挨打,可不是什么小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