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宝看着苏雅递过来的东西,忍不住惊呼了一下,这不是春宫册吗?
她小时候烧了无良先生一屋子呢,现在娘居然给她这个东西,还让她叫裴瑜照着做?
这种羞羞人的东西,她怎么跟裴瑜开口啊?
元宝难为情道:“娘,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一看到裴瑜我就想躲,更别说叫他照着上面做。不行不行,这册子您还是收回去吧,我做不到!”
苏雅没好气的说:“有什么做不到的,你一个大姑娘家家害羞没关系,裴瑜要是也害羞的话,还当什么男人,直接进宫算了!
听**,娘到时候把册子放在嫁妆箱子里面,等房间只剩下你们两个人的时候,再让裴瑜打开来,天知地知,你知裴瑜知,有什么可羞的!
这呀,都是长大**的必经之路。”
“娘……”
“有什么好**,就算你叫娘,那该做的,也全都要做啊。”
苏雅倒是舍不得女儿出嫁,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说舍不得的话,未免忒迟了一些,她能做的就是多教女儿一些,让女儿少吃点苦头!
苏雅拉着元宝,小心翼翼的和她说了几句春宫册上面的东西,直到自己也面红耳赤了,才赶忙把册子放到压箱底儿里!
“总之,等到时候你澜州的娘过来了,再让她多给你说说,你就知道这册子上面的事儿,是何等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
苏雅说完快步离开,元宝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怀疑。
如果这册子上面的事,真有这样好的话,娘亲为什么说着说着就面红耳赤,跑得比谁都快了?
也罢,这东西迟早都是要来的,到时候硬着头皮和裴瑜说一说吧,自己不会的事情,裴瑜肯定会!
谁让他是大老爷们呢!
元宝这样想着,顿时释怀了很多。
中午的时候,隔壁北棠山庄差人送来了二十多抬东西,说是给元宝准备的嫁妆,希望苏雅能够不计前嫌,将东西收下云云。
苏雅看着北棠川送过来的东西,没什么情绪可言,只是让人归并到自己给元宝准备的嫁妆里面,算是收下了北棠川的添妆。
这个消息传回北棠川耳朵里面的时候,又是让他高兴得整夜整夜没睡着,恨不得再多找些东西送过来,把元宝的嫁妆压结实了,千万不能给那天下第一首富的裴家看了笑话。
对此,元宝觉得有些浮夸了,她嫁过去是过日子的,也不是攀比的,嫁妆多少都无所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