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照他看,男孩子就该冻一下,倒是元宝,女孩子家家的,金贵,不能委屈了。 元宝思来想去,不要这大氅的话,可能二伯三伯不放心,索性穿上吧!无伤大雅的事儿。 “多谢二伯三伯。”元宝将大氅接过来,披在自己的肩上,将一身红衣裹得严实。 大氅是邹氏照着金来宝的寥寥几封家书,估摸着他信中说的身量胡乱做的,又刻意加大了些。 披在元宝身上,在雪地里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。 “二伯三伯,你们看,是不是那艘船?大哥哥四哥哥、还有裴瑜……会不会都在船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