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在话,秦雨雁至今为止还是有些不明白元宝的用意到底是什么,可是她听着元宝频繁发问,不由得额头渗出一滴滴冷汗,最后她只能装聋作哑的顺着元宝的话问下去。
“懂了,还请郡主帮忙!”不就是想让自己看她装吗?她看还不行?虚伪的小丫头,和那些臭男人一样死要面子!
秦雨雁咬咬牙,等家里面的生意周转,东山再起之后,她绝对会让整个金元宝看看,什么叫大家风范。
元宝嗤着一抹冷笑,“看来秦小姐还是不懂我的用意,既如此,那我便明说了吧。”
秦雨雁愣住,她难道猜的不对么!
只听元宝指着那蚌王遗留下来的蚌肉和蚌壳,淡淡说道:“想必我买这颗蚌王的时候,秦小姐在心里很不屑,觉得我浪费钱、败家女,这三万两银子打水漂了云云,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颗蚌,居然开出了价值百万的稀有珍珠?柳暗花明,没到最后一刻,谁都不知道会发生
什么事情,我向秦小姐要的一万两银子辛苦钱,也是一样。”
“你觉得给我一万两,是太多了吗?呵呵,可在我这里,一万两不过是抛出去就可玩一玩的小数目罢了。一万两银子,买我递出去的一根梯子,秦小姐不亏!”
话已至此,如果秦雨雁再听不懂的话,元宝实在不懂该怎么说了,万幸的是秦雨雁没傻得离谱,当即沉了沉脸。
“郡主的意思,我明白了!”
三万两银子,买一个亏本风险比挣钱风险大的机会,这叫赌博,可她如今每一步,不都是在赌博吗?
一万两银子,买上官云海一面,或许就能把秦家转危为安,何尝不可?
“请郡主容许我三日时间,三日后,我必当将一万两银拱手奉上。”
一万两银子对曾经、对现在的她,都是巨款,并不是动动嘴皮子就能拿出来的,她得和同行的秦家族老商量商量。
“一日,过时不候,毕竟我也不是非要这笔钱不可,你也
瞧见了,现在我不缺钱。”元宝意有所指,“这多亏了斗珠呀!”
斗珠好斗珠妙,斗珠能让人一夜暴富!秦雨雁没由来的脑子里浮现出这样一句话,但她忽略了一件事,斗珠也是赌。
沾了赌字,注定万劫不复!可她现在管不了这么多。
秦雨雁脑子里面的那根弦紧紧绷起,半晌福福身:“我还有些事儿,先回去筹钱了,一日后我会再拜访郡主,万望郡主就留在客栈内,哪也不要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