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亲，这个老奶奶是怎么尿尿的吖。”

“……”

好尴尬的话题，徐留娣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教育闺女这个问题，至少现在的场合，不合适说这种话。

元宝自说自话。

“难道她是穿着女孩子衣服的老爷爷？否则为什么一直说我是小赔钱货吖，老奶奶也是女孩子，我是小赔钱货，那她肯定是老赔钱货，娘亲，我说的对不对？”

小小的脑袋，大大的疑惑。

她其实想不明白，为什么春杏也是女孩子，却张口就说女孩子的赔钱货。

难道……

赔钱货是褒义词？

元宝觉得自己头好痛，越想越迷糊了。

以前的娘骂过她是赔钱货，现在这个爹爹说吃过屎的老奶奶，也说自己是赔钱货，可她们都和元宝一样，是女孩子吖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