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邓玉楼正在侯四**协助下扎靠旗,也就是花脸武将后背上四面彩旗,闻听班主的话,当即对嘉菲说道:
“待会你与我排一出镇三关,中间对打那场戏,当然,可别真打啊。”
众人闻听哈哈一笑,侯四娘帮着他把靠旗又紧一紧。
经过这一路行来,他二人此时默契许多,倒像是一对儿夫妻了。
其实是嘉菲并未住在班子里,并不知道,这二人早已住在一起。
邓玉楼此时有侯四娘相伴,心情也比刚渡江那会子畅快了许多。
当然,其头上那顶翠竹色的包巾也早已换成了黑色。
“哐!哐嘁咧嘁……”
班主给司琴操鼓的一个手势,邓玉楼只扎靠旗,没上油彩,与嘉菲在场中开始交手比划起来。
嘉菲戏中所扮是一年轻小将,与邓玉楼交手时虽然努力收着劲,却每每还将对方震地虎口发麻。
锣鼓点收场,邓玉楼撇下手中大刀直咧嘴。
“我可登台了吗?”
嘉菲扬着下巴嘴角翘起问道。
“可以是可以,但三日后堂会之时,你可不能再这般大力气,否则我这把刀可受不得。”
众人闻言又是哄堂一笑,侯四娘急忙上来给段玉楼揉搓虎口,又惹得戏班内众人一阵嬉笑。M.
侯四娘倒也不在乎,死过一回的人了,这些早已看透,只要有个实在依靠,些许嘲笑完全不放在眼里。
段玉楼被戏班里众人取笑,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,但见连侯四娘居然落落大方毫不在意,便嘿嘿一笑,任由其揉搓自家双手。
班主叫过嘉菲,将方才那场武戏的一些细节之处,及一些角**绪上先后变化的要点都一一讲于嘉菲。
猫妖在肢体动作上当然是无可挑剔的,但在领悟角色上还欠缺些功夫,当然,这也就是班主这样的老戏油子才看得出,换做台下普通观众,更多的是关注台上角儿们的身手,只要足够利落,潇洒,必定博得满堂彩。
猫妖问及三日后的那场堂会,班主这才悄悄实言相告。
原来今日一早知府衙门便来人相告,说是府尊老爷知晓戏班回了府城,便于三日后安排一出堂会。
只因去年他们所唱那出堂会颇得府尊老爷欢心,尤其是那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