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如钱猪逑一流的猥琐闲汉们,也都受钱多福牵连,被打散赶去别的庄子。
余下的要么是些新来的柳安家的,要么是原先的外姓庄户,也都老实,没人敢来雀公祠内骚扰。
日子料是比之前过得舒心百倍。
“咕咕咕……”
她学着庄头婆娘喂鸡时的动作,一边咕咕叫着,一边将手中麸子撒在地上,引来一群麻雀叽叽喳喳也不避人,直接落在地上争抢啄食。
“呵呵!别抢,多着哩。”
说完她又往别处多撒几把,又引得一群麻雀扑楞楞敛翅落在院中。
“叽叽叽!”
院中最先落下的那只头顶黑毛的麻雀,抬头看到旁边又落下几只新来的,顿时冲着对方大叫几声,然后引得两群麻雀在祠堂地面追逐扑打起来。
看着地面上扬起的阵阵尘土,香莲不得不将手中麦麸全撒出去,但却引得祠堂前更加喧闹,其中尤属那只头顶黑毛的麻雀叫得最凶。
看来这地盘是那只黑毛麻雀的……
香莲笑着摇摇头,将手中麦麸撒净后,拍拍双手,转身回到殿中。
抬头看一眼殿内神像,该上香了。
之前她从没资格亲自给雀仙神像上香,最多也就是在殿外院中,跪在人群中随着大伙一起磕头而已。
她转身到殿后取出一瓢清水净手。
初冬的水缸表面结了一层薄冰。
“咔嚓咔嚓……”
她用瓢将表面浮冰捣碎,舀出净水两手轮流着淋洒在手心手面。
“嘶!还真凉哩。”
她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庄头婆娘家冬日里浆洗衣服时的情景,说来也奇怪,才搬住到雀公祠后住了一晚,倒觉得之前的日子好似已是上辈子发生的了。
很多事若不刻意去想,都已开始模糊。
除了那日的午后。
她爹爹意外新丧,无钱安葬,那日家里连午饭都无有着落。
然后她被一向吝啬的庄头婆娘叫去,递给她一大碗麦麸粥。
她喜出望外只喝了小半碗,想着给娘端回去一起喝。
哪知一推门……
她当时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