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可以当腐蚀物,也可以当外伤药。
可恶!
坏女人下手好重,打得我好痛!
不过细腻的白粉末敷上后,身上那些“皮肉伤”,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,估计要不了多久什么印迹都不会留下。
般若在给自己上强效伤药的时候,玛丽没有回式神像去。只是站在一边安静看着,仿佛带了厚面具的脸上,没有一丁点情绪波动。
般若被玛丽看得有些不耐烦了。
她一挥袖子,一袭细腻的粉扑卷向了玛丽小姐。
是毒亦可是药的白脂粉,精准落在后者的伤口上,渗入其中,附带强效的治愈效果。
般若对玛丽用了药。
坏女人!看什么看!
不要想多了,是因为今天的白脂粉实在用不完了才给你的!
没有其他任何意思!
另一边,玛丽看着身上的伤势开始愈合,脸上的表情稍稍松动了一下,然后又恢复如常。
今晚玛丽和般若约架的地方,是花铃诡校。
下一秒,学校里的广播开始发出玛丽的声音来:“谢谢。下次,再和你玩。”
“嗤。”
般若听了这话,本能地不屑侧头。
少自我感觉良好了,谁会跟你玩啊!
坏女人,下次我一定要堂堂正正赢你!
……
现实世界。
天刚蒙蒙亮。
叮铃,叮铃铃——
同软乎乎、凉丝丝的小福神睡了一晚,神谷川被早六点起床肝游戏的闹钟声叫醒。
昨晚的觉睡得不算太好。
神谷家的怪谈小棉袄,平时表现异常乖巧,但睡相意外的不算太好。
上半夜的时候,座敷还只是把一只脚伸上了老父亲的肚子;等到下半夜的时候,她整个身子都快挂在神谷的身上了。
“哈——睡得好累。”
神谷关掉闹钟,从床上坐起来,挠了挠有些凌乱的头发,然后看向身边。
座敷童子依旧四仰八叉睡在床上,毫无防备的样子。刚刚闹钟没有完全叫醒她,只是催得她慵懒堕怠地在床上滚动着翻了翻身。
“座敷这家伙现在真就和一个赖床小孩子没任何区别,一个怪谈这么懈怠真的没问题吗……不得不说,相比之下,玛丽的睡相可真好。”
“或许真的该买张大床了,这张单人床,还不够座敷单独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