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成功了，而且比我设想中的还要更加完美，真是无与伦比的艺术品！”

只有小丑能够理解小丑的思维，看到狂笑之蝠的那一刻，小丑已经将一切都了然于胸了！

他的计划已经有别的小丑替他完成了，而且，他更加清楚，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制造出如狂笑这般堪称完美的家伙出来。

不过，对于疯子来说，越是完美的东西才越有破坏掉的欲望。

“老蝙蝠，我们纠缠了这么多年，看来这一次是到了联手的时候了！”

“毕竟我希望看到的哥谭夜幕之下，是蝙蝠和小丑追逐的身影，而不是只有一只狂笑着的蝙蝠。”

小丑这时笑着向蝙蝠侠发出了结盟申请。

“你是哪一个小丑？”

对此，蝙蝠侠并没有直接答应，反而是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
他早就知道，一直与他纠缠的小丑并不止一个。

“这个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意义，无论是那个小丑，就算我们有着不同的身体，但我们都有着相同的思维，这就足够了不是吗？”

“更何况，现在正是验证一下是我们联手厉害还是合二为一更强。”

小丑的语气带着难以言喻的兴奋感。

眼前的局面已经让他那原本就混沌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疯狂的想法！

听到这话，蝙蝠侠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，不过却是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，将自己与小丑保持在了同一阵线之上。

于是，一场显得有些异样的交战又开始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