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佐将哪里肯放过,从房顶跃下,抄起木棍狠狠掷出。
豆角公惨叫声,手脚大开,跌坏门牙几颗,摔了个七荤八素。老爷子冲入房间,将滇王晒骨图取下,压在豆角公面前。
对方还要装蒜。
老爷子上去两巴掌,拿画朝向豆角公。
被鲜血一勾,画中的白骨滇王又钻出来,噗嗤噗嗤往外吐着腥风,来吞豆角公的心肝。
豆角公哇哇惨叫,破了肝胆。
老爷子这才用朱砂笔,在人皮古画上画了个红圈,套住白骨滇王。
妖精这才无法害人,在画中左右挣扎。
“老东西,你真够毒的,打定主意要我们断子绝孙。呵,不想天日报应,今儿你不说实话,我便拿你喂人皮古画,谁也抓不到我半点毛病。”
老爷子厉声威胁,豆角公吓出身冷汗:“大王饶命,我一时鬼迷心窍,不知大王的厉害。”
“混账,当我们是土匪?”乾坤将左右开弓,扇得豆角公脸颊肿胀,话都快说不清楚。
眼见破了法术,豆角公失去依仗,便道:“大王神威,小的领教过了,还望大王发发慈悲。其实这澄江城啊,并没有什么宝物。”
“那你干啥来了?”老爷子逼问。
豆角公交代:“我是想替刀婆子,参加澄江城的滇王宴。”
“你想去吃席?”老爷子表情古怪,“你带了彩礼钱吗。”
豆角公道:“大王,你跟刀婆子斗过法,你就没觉得,这老婆子很邪门?她知道镇河营,还诱你们下去取金猪,又布了天蓬阵,招来阴兵阴将,这岂是等闲巫婆能搞出的?”
乾坤将吹捧一句:“再厉害,她也死了,想跟把头斗法,她道行差的远!”
豆角公称,他是西南一旁门左道,早就盯上澄江城。
刀婆子活了一百二十岁,每当快要老去,就换一张少女人皮,改头换面重活一次。
之所以能活这么久,是因刀婆子每年要参加滇王宴。
滇王宴,是阴间澄江城的节日,阳间从来不过。
只在献了九河娘娘,祭水神后,水鬼塔才会开启,送刀婆子进去赴宴。
这是刀婆子与阴间澄江城的鬼神做的交易。
如此保的长命百岁,容颜不枯。
老爷子道:“这滇王宴,有啥说头?”
豆角公道:“刀婆子喝醉了,曾对我家师傅吹嘘,说滇王宴上,龙肝凤髓,琼浆玉液,无所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