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开门,救救我,开门啊,开门!”
那人在门外激烈敲打。
李组长说:“是老肖,老肖的声音,你看......”
我道:“此地混混沌沌,非幽非冥,若是人还好,万一厉鬼幻化,哄骗你我开门,到时救人不成,反受其害。”
洋灿则不同意:“见死不救,非仁义之道。况且若真是那魙,能无视时空维度,一扇门又怎么可能挡住?”
我点了点头,不愧是跟陶万里共事的人,还真挺仗义的,便和他把门打开。
就是这一个善举,给我吓出了心理阴影。
魙并没有袭击我们。
外头的人,是李组长同伙,李组长当然希望我们把他放进来,这样多了钳制我们的力量。
这一开,外头的自然是人,可这个“人”,差点没活活吓死我。
想我夏六初,见过的粽子多如狗,僵尸满地走。
可这一次,真是给我吓尿了。
外头的那个“人”,见门开了急赤白脸钻进来。
我们赶紧把门关上。
抬头一看。妈妈呀,我的亲妈妈呀。
那哪里是“人”啊!
对方的后脑勺和鼻子几乎碾成了一张纸。舌头吊在喉咙,**长在后背,一条手从肚脐串了出来,面目全非,比车祸现场还惨。
最恐怖的,是那双眼睛。
白色眼球被拉长了几十倍,像绳索缠绕。
每次他瞪大眼睛看我们,那眼球布满了血丝,一阵阵散发寒光。满是眼白的脑袋,黑眼珠还在转动。
我看了一眼就懵了。
如果对方是尸体,这充其量就是恶心。
可对方是名副其实的活人啊!
活人长成这个样子,已经不是怪胎,而是活见鬼!
“啊。”
李组长也惨叫起来。
我吓得后退,差点滚出实验室,又屁滚尿流爬回去,把门关上。
洋灿身手不凡,一脚踩住那“人”,呵斥:“好心放你进来捡条命,你这厉鬼,当爷爷好欺负?”
“什么厉鬼啊。”
老肖一头雾水。
按理说,人这样早就死了。可他一点没有疼觉,反而十分正常,甚至用手擦了擦汗水。M.
我看见了。
它的手根本没有厚度,像刀锋一样,从脖子里面伸出来。
“留你不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