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寺联句吟咏。可是没想到二十多年过来,娘亲们的心愿,是再也无法实现的了……”
阮福听着许延锦感叹之语,一时心中也不是滋味。只是,正当二人感慨物是人非之时,一旁却另有个轻柔之声向许延锦道:“这位妹妹,听你方才所言,你家中长辈,可都是精于诗作之人呢?看你二人样子,想来也是官宦人家,却不知二位竟是哪位大人的家人?”
阮福和许延锦听着那女子之声,也连忙回转了过来,只见二人身后已然站了一男一女,当是夫妻,男子四旬上下,衣衫华贵,气度雍容,腰间尚有一条黄带,如此看来,当是宗室之人。女子也是三旬有余,可面容犹是清秀,神貌温柔清雅,显然也是知书达礼之人,女子所着亦是旗装,那么二人自然都是京中皇亲了。
“王爷大驾光临,下官未能远迎,实属冒犯,下官户部候补郎中阮福,见过王爷!”阮福见了那宗室之人,也当即向他拜道。
“快免礼吧,阮郎中,您可是……令尊可是如今的体仁阁大学士,阮元阮中堂啊?”那位宗室之人向阮福问道,阮福也便应过了他。
“哈哈,阮郎中,真是幸会啊!”那宗室之人也当即笑道:“阮中堂为官治学之名,我夫妇两个就算在京城居住,不能随便出京,却也早有耳闻啦!我二人从来喜爱诗画之道,平日也经常联句吟诗的,之前京中书肆之间,却也见过阮中堂的文集,真没想到,阮中堂诗文也是一绝啊?所以今日见到阮郎中二位,也是我的荣幸啊。阮郎中,您方才称我王爷,却是当不得,在下奕绘,却只是贝勒,算不得王爷的。这位是我家妾室,姓顾,单名一个春字,你也过来,见过阮中堂的家人。”最后一句却是对那妾室顾春说的。
而奕绘之言方毕,这边倒是许延锦吃了一惊,当即向那顾春拜道:“夫人,您就是京中鼎鼎大名的太清夫人吗?我在京中数年,从来听闻旗人之中有‘男有成容若,女有太清春’这样一句话,不想今日得见太清夫人,是我失敬了。”
“阮夫人客气了,不过是闲暇之时偶得几句诗罢了,以我之才,又怎能与当年的容若先生相比呢?”那顾春也向许延锦回拜道:“不过,方才听得阮夫人言及作诗之事,阮夫人平日可也有诗文之好?若是能与阮夫人一同论诗品文,也是我求之不得之事啊?”ωωw.Bǐqυgétν.net
“太清夫人,这……我平日却也做得些诗的,只是……哪能跟太清夫人您比呢……”许延锦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原来这位名叫顾春之人,其实乃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