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没有,唯独咱们上报的时候,把捕拿奸民之事都写得那般详尽,皇上当然会以为我们办事不力了。”伊里布也向二人解释道:“更何况,我还听说,如今广州那边,白银偷漏、**入口之事,屡禁不止,还有御史向皇上上言,说如今一年流失的白银,都有好几百万两之数了,皇上他或许也是……着急了,一时仓猝,便未能分辨伯元之言啊。”
“这简直不公平啊?”潘恭辰不觉叹道:“广东的李中堂,拿着阮总制留下的藩库邀功请赏,定了几份防范白银偷漏,**入口的章程,就能被皇上赏识,加了协办大学士。阮总制也将防范**种植,**流通之法详加言明,无非就是没做成章程那种形式罢了,皇上便要如此苛求总制,这不是厚此薄彼吗?伊中丞,我倒是不明白了,那李中堂在广州定立了那许多章程,效果怎么样呢?按您方才之言,不还是白银偷漏不止、**肆虐日甚一日吗?如今皇上竟然只看章程,全然不顾实效了吗?”
“是啊,广州那边,要是李中堂制定的章程真的能够如实严办,不该是如今这个样子啊?更何况那巡洋舟师之语,我总是觉得有些不妥。还是……莘农你所闻也有偏颇呢?”阮元一边思索禁烟之事,一边对广州之事也有了怀疑,只好向二人道:“罢了,既然皇上只是质疑我等,并未驳回咱们上奏,那云南之事,就还是按咱们的办法来办,广州那边,我再去几封信,问问他们实际情况吧。”
伊里布和潘恭辰清楚阮元在广州人脉充足,自也不再言语。
“老爷,杨爷回来了,要不您先……”就在这时,袁三的声音忽然从正堂之外传了过来,紧随其声音出现的,便是杨吉的身影。阮元大喜,当即走上前去,想要看看杨吉模样。可不看不要紧,只看得一瞬间,阮元便即大惊失色,原来这时杨吉面色竟是苍白异常,额头上汗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下,只是杨吉自己或许还没有发觉罢了。
“杨吉,你……你这是怎么了?快,快回来歇息吧?”阮元眼看杨吉面色有异,当即向他劝慰道。
“伯元,你这是什么话啊?我怎么了?我……我好得很啊?”杨吉却对阮元笑道:“要说有什么不对,也就是走路急了些,今天也挺热的,我歇一会儿就好了,你这么害怕做什么啊?嘿嘿,你就不想听我讲讲,我是怎么混进那芒市寨,把马卖给了那假寨主,又把寨里人手打探了出来的?”
“杨吉,这……等你歇息好了,我一定听你讲个痛快,但今日就算了吧,你还是好好歇息,可别……”阮元看着杨吉模样,更是难以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