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能落后了啊?”
“爹爹,孩儿……孩儿还是想着帮爹爹修志,或许更方便一些……”阮福却与阮祜不同,对于学问之事更加上心,反倒是入部学习的兴趣并不高。
“二公子,老师让你前去京城学习,其实另有一重含义,或许你还不知道吧?”不想这时却是王崧替阮元向阮福解释道:“以前老师在直省做官,但京城之中,一直都有大公子在,这样京中若是有什么对老师不利的风传,大公子很快便会发觉,至少能让老师做个准备。咱们不去阻碍别人,却也不能被别人倾陷啊?如今大公子去了永平,京中只剩下三公子,他郎中之职又是捐的,几年之内都很难转正,人微言轻,又能帮上老师多少?所以如今之法,当是你们二位公子一并入京,相互帮衬,老师在云南,也能安全下来啊?更何况,既然二公子已经捐了官,那不如早早完成六部学习之业,这样以后能做些实事,才不负老师对你的栽培啊?”王崧虽然对阮福礼敬有加,但王崧这时其实已经七十九岁,比阮元还要大上十一岁,是以言事之时,王崧之言便是长者规劝之道,阮福不能不听。更何况王崧之言,这次正好切中关要,阮福便也理解了父亲的一番心意。
“爹爹,孩儿清楚了,孩儿这就去做准备,随时北上入京。”阮福听了王崧之言,也当即向阮元答道。
“好啦,你也不用太着急了,爹爹知道,这些年你在云南,修书记事,各有所成。你就先把自己的书作都定下稿,爹爹帮你出版刊行。你这些年治学如此,总要把成果留下来啊?”阮元虽然也很在意儿子入仕之事,但也尊重阮福意愿,希望他治学亦有成就。
“孩儿谢过爹爹。”果然,阮福听了阮元之言,自也欣喜。
“哈哈,粤北之事,想来再过不久,便自会有佳音传来,你们也不用多虑了。倒是芒市那边,杨吉……”阮元眼看儿子前程已经议定,却也担心起眼前的芒市土司来,想着杨吉此去,定要小心行事,一举解决芒市之患,才能还云南太平。
而与此同时,昆明西南数百里外的芒市寨中,果然出现了一丝波动。波岩剪占据芒市寨以后,便即派遣自己心腹把守各处要道,严查放承恩下属旧部,一连数月,芒市寨看起来都还算安定。可这一日,一群陌生之人却打破了芒市寨的平静。这是一群前来山寨卖**永昌汉民商人,眼看不是放承恩旧部,寨子里的卫兵却也一时不知所措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真的是永昌府卖**汉民游商?”门前一个兵士看着这一行马队,不由得连连向为首之人质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