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。
甚至在这时广州的大街小巷之间,许多对事实了解不多的文人,以及部分激进士人,都对阮元产生了不满之情。
“你看看,刚才那个人又在抽**了,你说这几年下来,咱们这广州城的总督巡抚,都在做什么啊?”
“总督?让洋人卖米进广州,不就是这位阮元阮总督的主意吗?洋人哪里会真心过来卖什么大米,我看啊,他们的船都是一半装米,一半装**,到了伶仃洋就把**出手,再大摇大摆的进来卖米,还能少收税呢!这什么卖米的事,分明就是纵容洋人!照我说,这英吉利人如此居心叵测,走私**不可胜数,咱们就应该彻底和他们摊牌,以后不让他们来我大清贸易才对!”到了道光初年,由于**走私渐渐明显化,甚至有许多文人开始反对只在广州进行的中英贸易,认为彻底断绝中英商贸往来,方是禁断**之法。
“说得对!总督他一味宽纵洋人,这一点我们都有证据!三年前伶仃岛上,洋人开枪打死岛上百姓,最后洋人怎么样了?凶手到现在还没被绳之以法!他倒好,现在还在跟洋人贸易,说是什么天朝羁縻勿绝,我看啊,就是他软弱无能!”ъìQυGΕtV.net
“听说他就知道刻书,**的事什么都不管!”
“这样的无能鼠辈,皇上还不赶快换一个两广总督吗?!”
“老师……老师对洋人的办法,真的是在宽纵洋人吗……”阮元督广之末,就连阮元亲手拔擢的学生谭莹,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疑虑。
道光五年深秋,蒋二终于从扬州赶到了两广督院。眼看阮元端坐西斋之中,蒋二自然不敢怠慢,恭恭敬敬地向阮元行礼拜过。
“蒋二,你来了?”只是蒋二看得清楚,这时的阮元面上,竟无一丝表情。
“是,小人来了。”蒋二虽是疑惑,却也向阮元笑道:“这不是……不是三公子给小人来信了吗?说是老爷这边有急事,需要小人过来一趟,既然如此,小人当然是星夜兼程,这不已经到了吗?只是小人却不知,老爷所言急事,竟是何事呢?”
“好啊,祜儿的话你还能听进去。”不想阮元却如此言道:“这件事对于我而言,却也算不了什么,但对你而言,确实是一件必须你尽快过来的急事。也不是我需要你过来,而是莲儿,她有一件关要之事,需要和你说清楚。要么,你就先随我过来吧。”
说着,阮元也站起身来,手持拐杖向东首房舍走去。蒋二听着莲儿之名,不觉额上多了几滴冷汗,可是既然是阮元出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