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柏龄也不难解,柏(伯)字另有柏(摆)字读音,若是将这‘柏’字换成一白之‘百’字,这个人又是谁?维典之名,换掉典字,另择一字呢?”
“宫保,依您的意思,这些人想暗示我们的名字是……张百龄,方维……方维甸?!这……这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?!”袁秉直看着眼前文字,顿时明白,张百龄既是百龄,而方维甸本是闽浙总督,之前因丧致仕,现在安徽。这些人将百龄和方维甸姓名改换文字加在纸张之中,一方面是想要用假文字制造恐慌,另一方面则是进行错误暗示,想要让识得其中深意之人认为,百龄和方维甸都有和朱毛俚反清之念,而且反清势力已经扩散到两江三省。这样说不定就会有人在惊慌之下被人所诱,加入这股未知的反清势力。
“袁藩台所念不错,这些人所想,便是惶惑人心,企图谋乱了。哈哈,若是我姓名也是三字,说不定现在一样会被他们编排进来啊。”阮元也苦笑道。
“这……若是这伙贼人如此大胆,那他们也……也不是普通贼人了,咱们也不能犹豫了,一定要重拳出击!宫保大人,要不……咱们就出手吧!趁贼人尚且没有周全准备,咱们调集南昌周边绿营,在城里大索三日,有形迹可疑之人,就地捕拿!宫保大人,如此咱们自可速战速决,再无后患啊!”一旁的江西按察使恒敏听阮元说着形势不对,当即建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