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昨日饮酒,正是为了日后安全,若是那几杯酒我昨日不饮,只怕明日,会大祸临头啊。”
“夫子,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?”
“夫人,眼下公务要紧,待我从太原回来,一定把这件事告诉夫人。”阮元也想起了山西控案之事,想着还是公务为先。但即便如此,回想昨夜情景,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全无失语之处,便又向孔璐华问道:“还有,夫人啊,昨天晚上我回家,可有说出什么难听之语?同宴那几位大人,对我行止可有异状?”
“那倒是没有,昨**们一同饮宴的温大人我见到了,他说你年纪也不小了,怎么如此不自量力呢?你喝白酒,都不知道不能满杯喝吗?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了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我回家以后呢,可有做出什么失礼之事?”
“也没有啦,就是……夫子,你昨晚一直在说烤羊肉,这倒是……昨天你们宴会上的羊肉很好吃吗?”看着孔璐华这般问起自己,阮元终于放心了。
“是啊,昨日那烤羊腿,味道真不错呢。夫人,等我回来,让孔顺也给我好好做一顿,烤得熟一点,这样啊,能多吃不少。”
“嗯……夫子,你怎么也喜欢上吃羊肉了?”
……
数日之后,阮元还是暂时离开了京城,与内阁学士文孚一道前往山西,**商人郭常新控告衡龄之案。很快议定,郭常新控诉证据不足,定了妄控。随后,阮元和文孚也会集山西官员,对吉兰泰盐池事宜重新制定了盐务章程。
乾隆之时,内蒙古西部的吉兰泰地区,意外被发现可以产出大量食盐,且该处食盐色泽洁白,质地更优,素有“水晶盐”之称,是以一时之间,晋北私盐盛行,大量吉兰泰盐进入山西,导致山西以运城盐池为基础的“潞盐”经营惨淡。后来阿拉善王将吉兰泰盐池献于清廷,嘉庆也准中原盐场旧例,为之设立盐引招商**运盐之事,可吉兰泰盐运程遥远,很快便被发现成本高昂,渐渐竟无商人愿意认引,而吉兰泰盐引初定征税六万两,也被发现根本征收不到足额盐税,一时间潞盐困顿,晋蒙边界盐价高昂,吉盐问题的解决已是刻不容缓。
阮元参考山西盐池产量,通算吉盐路费之后,也与文孚等人一同拟定了一个方案,鉴于潞盐产出运输皆有困难,且已经严重冲击潞盐,之后吉盐仅在陕北皇甫川之北销售,不得再进入潞盐之地。同时,将吉盐原本的八万道盐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