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啊?”果然,阮元对饮酒之事,依然想要问个清楚。
“没有,我并无考场饮酒之事。至于打骂兵士,更是无稽之谈。”刘凤诰说道。
“金门,你再好好想想,这件事既然涉及秋试舞弊,那皇上那边,多半也不会坐视不管啊?”阮元听着刘凤诰之语,也不过半信半疑。
“伯元,这件事我没什么可说的了。这按常理来讲,不也是绝无可能嘛?那些生员,是听不进我的解释,可你去问问他们,我一个临时去考场的监临,如何能预先受人贿赂?阅卷之事与我无干,我又如何让周侍郎果然取中那徐步鳌?这两件事,难道他们还能给我一个解释不成?这些解释不得,那所谓舞弊,便只是虚言罢了!”刘凤诰坚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