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之事,还是全然不信,刘凤诰竟会帮助浙江考生舞弊。便也没有让陆言压下此事。只是一边说着,一边也想着刘凤诰既然被生员围攻学署,若说其中连误会都没有,似乎也不可能,便也对陆言说道:“这样吧,我今日也去金门那里一趟,他不愿意见那些生员,难道连我的面,他也不愿意见了吗?”
“老师,这……”陆言也不清楚究竟如何是好。
“罢了,我这就去备轿,到学署走上一趟,剩下的,你自行其是吧,也不能说因为我是你的老师,所以你在杭州,就要凡事都听我指点吧。”说着,阮元也唤了蒋二进来,让他备好轿子,便即离开抚院,前往学署去了。
“老师,唉……”陆言看着阮元对自己不予明示,一时竟也没了主意。
只是这日归家之后,想着学署之前乱象,陆言却也想起,如果刘凤诰之事不能及时上报解决,一旦这些生员控制不住,竟而入京呈控,那自己和阮元,就一定都逃不了干系。无奈之下,陆言还是取来纸笔,将刘凤诰舞弊言语一一言明,连夜将文书送向了京城。
这时的阮元也清楚,如果学署之前果然有那么多生员,继续让他们待在学署前,多半会有人做出过激之举。所以阮元临行之时,也特意嘱咐了张五经,让他到学署门前告知生员们,自己已经开始调查刘凤诰之事,所谓徐步鳌舞弊云云,自己一定给各人一个交待。为免生员不服,阮元也特意嘱托他请张鉴和许宗彦到场平息生员愤怒。生员们眼看阮元已经介入此事,多数人也在杭州读书多年,清楚阮元公允勤能,还是纷纷相信了阮元,不过一会儿,也就相继散去了。阮元则从后门进了学署,果然刘凤诰这时正在后厅,阮元见了刘凤诰之后,也当即向他问道:
“金门,外面的事,你就算不出去,也应该有了些耳闻吧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怎么你只替我监临那几日,竟引来杭州士子如此怨愤呢?听他们所言,此次秋试,有个叫徐步鳌的考生,在酒肆胡言乱语,说你曾被他收买……金门,这徐步鳌之名,你来杭州之前,可有耳闻?”
“伯元,这……这什么徐步鳌之名,我在此之前,也是从未听闻啊?”刘凤诰也是一脸茫然地对阮元说道。其实当日刘凤诰监临,虽为徐步鳌的文章改了不少文字,却因酒醉,醒来后便将他名字忘得一干二净。甚至当时徐步鳌收到改过的文卷,也不知批改之人是刘凤诰,直到后来,徐步鳌被取了举人,徐家方得知其中出力者,竟是意外被卷入此事的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