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两年来,你**的案子,朕心里都有数。”看来经过两年的磨练,英和在实际断案方面也终于有了成果:“朕看你这次断案言词,简明精当,前后因由也一一清楚,这样看,也是为朕平反了一件冤案啊。你就先回工部去吧,以后,朕还有要事需要你呢。”
“谢皇上栽培!”英和感激道,看起来,自己重新进入军机处,似乎也是大有可能之事了。
“不过,这公费开支,朕倒是不太明白了。”嘉庆看着一边英和呈上的账目,也不禁向他问道:“这次你们出京办案,朕一共也就任命了你们两名钦差,其他随从郎中、员外郎各一人,这用的人也不算多啊?可是就这样,你们这一路的开支,竟还有五千两之多,你们这钱,到底都是怎么用的啊?”
“回皇上,此事……其实臣等外出之际,确已尽力节省开支,臣等主官所用,不过常度,可臣等再怎么节省,总是要有属官相从,其中开支,便绝不会少了。”英和答道:“而且这些年来,也多有京官在京控之时,以朝廷用度不足为由,让各府县各出钱粮,用以补贴公用,久而久之,许多府县便宁可多加准备,京中官员来了,便竭力奉迎,各府县亦多有馈遗,唯求京官衣食用度无亏。是以近年京控,但凡京官外出,这一行开支,便决计少不了的。”
“那……依你之见,若是严令各处府县,日后凡有京控要案,一律不得馈遗,如何?”嘉庆问道。
“回皇上,这种诏令,只怕下属府县,无人能如实照办。”英和答道:“眼下地方物价,相较于几十年,甚至十几年之前,都有上涨,各处办案,少不了雇用本地吏员办事,若是钱给得少了,势难将控案办成。可每次朝廷能支给的公用银钱,却又有限,大半开支,还是要由府县自行支出,而且又不能报销。更何况许多府县,早已形成了攀比之风,今日这个府供应朝廷三百两,明日那个府就是四百两、五百两。如此情况,似乎也并非一纸严禁所能根绝。”
“真是没想到啊。”嘉庆也不觉叹道:“朕本来是想着,这京控之事,能够保证地方冤案,不至于因地方府县官官相护,竟使良民沉冤难雪。凡地方不决之案,京中代以操办,也能使各处府县豪强,不致官民勾结,合谋侵害百姓。可这些年下来,地方仅仅供应京官,竟要多出这许多开支。长此以往,也难怪有些地方,亏空一直补不上了啊?”
“皇上,臣倒是以为,京控之事,应有常度,方能绝其冗滥。”英和也劝谏道:“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