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必不如师啊。”眼看这人和善样貌,正是阮元会试时的坐师,此时的漕运总督铁保。
阮元见了铁保,自也大喜,上前作揖道:“老师这般称赞学生,可是让学生承受不起了。老师家中,最近可还安好?却不知老师与二位督抚这次约学生前来,竟是为了何事?”
“这件事啊,也确是一件要事。”铁保点头道:“不过伯元也无需着急,这件事我们见了费总制和岳中丞,一同再议不迟,或者说,这件事若是我们江浙四督抚有一个不同意,都办不成呢。正好,听说程老先生带了上好的茶叶回来,咱们先品过茶,再慢慢商议此事,却也急不得的。”
阮元虽仍疑惑,但听铁保这样说,也只好点了点头,随铁保转过长廊,来到正门之前,铁保也对他说起程赤城之事,原来他和费淳、岳起二人,都已经担任了三年地方督抚,彼此之间也自熟悉,之前为了这件事,已经联络了近一年时间。然而这件事如果阮元不同意,仅凭三人合力似乎还无法办成。这时正好程赤城年老体衰,不愿再亲赴日本经商,也不想在乍浦继续居住,来到苏州置办了房宅,和岳起有了来往,其中他不经意间提及阮元,三人方了解到其中故事。遂一并在那封书信上用了私印,让程赤城遣人将信交给阮元,才有了这日四督抚之会。
转眼间几人已到了正厅,杨吉便即退下在厢房等候。只见厅上果然还有两人,一人须发尽白,另一人亦有憔悴之象。阮元与二人同朝为官时间不长,但从年龄上也可以推断得出,那年纪偏老之人是两江总督费淳,样貌颇有憔悴之色的是江苏巡抚岳起。便也上前拜道:“在下阮元,见过费总制、岳中丞。”二人也随即站起还礼。
程赤城看到岳起,也上前对他笑道:“岳中丞,今**苏州府治下,可出了一件不太光彩的事啊?那唐家姑娘若不是因阮中丞出手相救,只怕眼下早已被卖入青楼,生不如死了。中丞从来都是这苏州的青天,若是真出了这种事,只怕全苏州的读书人,都要为之叹息了啊?”说着,也把阮元义救唐庆云之事简单对他说了一遍。这岳起本是个清廉勤勉的能臣,在江苏巡抚任上多有兴利除弊、安抚人心之事,百姓感念他清廉明察,送了个“岳青天”的名字给他,故而程赤城才有此一说。
岳起听了程赤城所言,也不禁对阮元叹道:“阮中丞,若真有此事,倒是在下失职了。在下近日身体欠佳,这坊巷间事,未免了解不多,倒是让中丞见笑了。”
阮元也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