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的啊?桑四的船没有漆,也不敢在江上久留,只得到了对岸山上看着江里动向。”头目答道,江文五听着保甲令已经下发,还是存了一丝疑虑。
“照这样说,这单生意咱还得早点做喽?若是那阮元真搞什么保甲,我倒是也不怕,只是又要费许多周折。还有,桑四看着那些渔船时,可有异动?”江文五道。
“没有,这些船看起来就是寻常渔船,零零散散的在江口打些鱼,眼下不过二月,鱼本来也不多,每条船打了几网鱼,就一个个都往回走了。到了昨天晚上,江里也是一片漆黑,反正桑四一直在海山那边盯着,确是看着那些船回去了,之后却也没什么异样。”头目答道。海山是温州城东的一处小山,船只出入瓯江口,均需从此经过。
“台州那边呢,朝廷兵船有动静吗?”江文五又问道。
“没听说,这几日那边的人和小的也有联系,那里的官军好像真的不知道阮元给他们送信的事。”头目道。
“哼哼,就算他们知道了,去临门又能看到什么?你看看,眼下虽有些异动,也无非是那阮元下了个什么屁用没有的保甲令,还有侯爷快到了,搞得这些人有些不正常了。无妨,就这点小事,老子都多余派两个兄弟过去!这单生意,咱箬黄帮做定了!传我命令,一个时辰后起锚,一更入夜之际,全员在狗洞门集合,对面商船一到,立刻下手!”江文五一声令下,下面头目自是欢声雷动,很快各回各船,准备拔锚启航了,时至当日一更之初,十二艘箬黄帮盗船,已然齐齐排列在狗洞门的海道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