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干系,我可去他奶奶的吧!”
阮元道:“我也不相信祖父会打他们,听爹爹说,祖父在九溪营的时候,一次出征,手下有两兄弟老母尚在,祖父就让他们留下一人。可当时,这两兄弟都争着要上战场,谁都不想留下。最后,那两兄弟的老母听了,亲自求祖父让他二人都随军前往,自己都去了营里做事。便祖父那般体恤士卒,又怎会无辜动怒?”
“可祖父的事,你我清楚,朝廷却不清楚。这件事被闹到了集市上,那几千双眼睛都看到了,朝廷又怎能视而不见?很快河南巡抚便接到了信报,要彻查此事。可是……当时河南巡抚,竟信了被鞭士卒的话,认为是祖父有错在先。结果、结果就按他们所说上报了朝廷。”
“朝廷得知祖父之事,也让都察院一同彻查。祖父当然自辩绝无其事,可祖父在朝廷高官当中,并无熟识之人,他自认为立身端正,朝廷就能秉公执法。可朝廷之中,却无一人为祖父申诉。都察院听祖父自辩,只当是孤证,都不理会。那些兵士也成日到市集之中闹事。说朝廷不给一个结果,他们就要自尽……渐渐地,不少百姓也信了他们,帮他们声讨祖父,毕竟祖父是外来人啊。后来……后来朝廷看所有证词证物,都是祖父有过错,祖父的自辩,也只当是寻常辩解之词。然后,祖父也就被罢了官。”
“我听爹爹说过,之后你父亲便回大箐寨去了,后来的事,可能你们也不清楚。乾隆十六年,皇上第一次南巡,召见了祖父,让他重新做了都司。后来祖父又做到钦州营游击,乾隆二十四年,祖父在钦州过世。之后……之后和你初来阮家的时候,便也差不多了。”
杨吉听完,才知道负责当年阮玉堂案件的人到底是谁,怒道:“这事也不是恩公不好,说到底,都是那河南巡抚和都察院有眼无珠,早已被猪油蒙了心了!伯元,那两个**后来怎样了?”
阮元迟疑了片刻,方道:“杨吉,那两个人可不是普通人啊?”
“那他们是谁?”
阮元似乎也有些不忍,道:“彼时河南巡抚,名叫鄂容安,他姓西林觉罗,他的父亲,是当今天子即位时的首辅大臣,鄂文端公,名唤鄂尔泰。”
“什么公啊母的?什么饱啊饿的?仗着他爹是首辅,就随便冤枉好人?”
“和他爹没关系,那年他爹都过世四年了。”
“那定是纨绔子弟,不学无术了。首辅儿子,就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