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太生气了,特**眼看火了半辈子了,还特娘头一遭吃这么大的哑巴亏。
“一米八的大个儿,火化之后能装一盒半~”
迟松瑞正在气头上呢,池获的声音冷不丁响起。
整个屋子里顿时就一阵寂静。
咔嚓!
过了好一会儿,又是一声脆响,刚换的一个杯子又碎了.
“欺人太甚!”
“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迟松瑞喘着粗气。
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。
紧接着就听到几个弟子不停的喊着“师父”,在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。
迟松瑞被气晕了……
“人家那是真正的好眼圆儿。”这是迟松瑞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舞台上,池获说得正起劲儿,“他那个新作品你听了没有?”
“什么作品呀?”成龙张问道。
“叫新农村。”池获说道。
“还有这相声?”成龙张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。
“哎呦,这是好相声!”池获竖着大拇指。
“激扬慷慨,催人尿下。”
“尿下?”成龙张一愣,“怎么都尿了?”
“你知道那个作品治好了多少前列腺病人。”池获一副懂得很多的样子。
“哎呦好嘛,这么大作用,写的是什么呢?”成龙张惊叹一声,问道。
“哎呀,这个作品可太好了~”
“从第一个字开始就充满着骚人的气息。”池获说道。
“哎呦,是催人尿下了。”成龙张点头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!”池获看着成龙张。
“这怎么还骚人呢?”成龙张问道。
“骚人骚人,就是古时候哪个吟人!”池获一副“没见识”的模样。
“豁~这下真全乎了。”
“古代那些个写诗的都叫骚人吟人啊。”池获解释道。
“你说的是迁客骚人。”成龙张恍然,“就是诗人啊。”
“对,吟的都湿了~”池获练练点头。
“对什么对啊!”成龙张都要无语了,这还能扑盲子?
这个时候就别炫技了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