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后,陈家的门客都纷纷散去,往日结交的官人好友也都没在登门拜访,还真是人走茶凉。”
飞霆在看到陈府时发忽然发了感慨。
沈南意抬步就走,飞霆只好跟上,同去敲了陈家的大门。
开门相迎的是一个面生的中年男人,之前来陈府完全没见过。
他警惕发问,“你们是谁?”
飞霆刚要上前开口自报身份却被沈南意拦住,换沈南意上前对这名男子说,“我叫沈南意,是一名大夫,受大夫人邀请上府治病,听说三夫人悲伤过度病很久了。”
沈南意故意将她们的来意说成大夫人邀请,本以为这名男子会进门通报核实身份,结果这人的关注力都在三夫人身上。
这一听说是来给三夫人治病的脸上神色顿时变化,流露出一种期待和着急,可又转瞬消失不见,强装镇定。
“你们跟我来。”
中年男子显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,表现从容。
沈南意和飞霆跟随这个面生的人进府,从他的身着上来看,此人很有可能是管家,看起来三四十岁,右手受伤被绷带缠着,走路带风身姿挺拔,下盘很稳,应该是个会功夫的人。
更令人关注的是,在他的衣角发现白色粉末。
沈南意想起了在书房中发现的面粉,于是刻意问道,“阁下衣服上沾东西了。”
男子立即停下抬袖看了看胳膊下的白色粉末,轻轻掸掉,“多谢姑娘,可能是从后厨沾染的面粉,抱歉失礼了。”
“前院的人经常有机会沾到面粉吗?”
“当然不会,夫人们从不进厨房,倒是几天前府上进面粉,几位姑爷和少爷一起帮忙卸面来着,这面粉弄得哪里都是,清理很久才打扫干净。”
沈南意若有心思,“这样啊。”
如此说来书房中的面粉便是当日一起搬面粉的人弄在身上,能够行走自在来到书房必然只剩下姑爷和少爷。
在行走路上,有丫鬟过来认出他对其行礼,这才知道他姓秋,是府里的管事。
在三夫人所在的别院门前,沈南意忽然对他再次提问,“七月初二的这天你在哪?”
秋管事回头看着她,神色也没之前那般客气,眼神中都带着一抹杀意。
“不是说了,府上进了五十袋面粉,当天我肯定是在安置面粉啊,府上当时不少人都参加了,就在后厨门口卸货,我们几乎是从早晨一直卸到下午,晚饭后我们就回耳房休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