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沈南意问。
柏安衍轻笑,“成功了,这次他找到了陈瑜,陈瑜曾是肃王门客,所以武县令的治河之术传到肃王那,肃王应允,武县令回去就炸了晋州大坝朝南下北镇泄洪,北镇当时经过地动百姓早就疏散了。”
“啊,这事才是真正为民生的大事啊,河灾年年泛滥民不聊生,泄洪疏散压力才是正确办法,这中间的陈瑜大人也是个好官!”
柏安衍再提一句,“陈瑜是户部官员,掌管漕运,只从河道官做起,所以他才知道武县令说的治河之法是有用的,才会拼死带着百余人在肃王面前请命。”
“哎,这个陈瑜的名字听着有些耳熟?”沈南意听着开始起疑,忽然想起,“啊,本案中,路过晋州的那个钦差的官凭上写的就是陈瑜,难道……”
她的眼眸渐渐瞪大,如此好官,竟然落得这样的被杀惨死的下场。
柏安衍坚定地说,“你想得没错,死者就是陈瑜……他就是当年和前任县令请命炸坝泄洪的人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