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骏一听说慧妃抱怨,悄然离了宫宴来了永和宫。
一进宫中,忍不住蹙眉,问身侧跟着的齐公公:“这宫中作何一股子怪味?”
齐公公扭头望向一侧的素心,素心支吾着不敢言语,只拿眼瞟着寝殿。
反常举止让南宫骏眼眸一眯,也不问了,大踏步入了寝殿。
越发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寝殿里,几分憔悴的慧妃,一见自家儿子到来,急急起身过来。
一见南宫骏以手掩唇,频频蹙眉的动作,立时顿了脚步往后退了退,嗓音焦急:“骏儿,你可来了,快帮母妃想想办法。”
离了劲了,南宫骏这才明白,那一股子令人作呕的气味,是从慧妃身上散发出来的。
“母妃,您这是怎么了?”
自小到大,他这个国色天香,差不多一枝独秀的母妃,哪里有如此狼狈的时刻?
这突然生出的异味,到底是怎么弄的?
“母妃哪里瞧的?”
慧妃几分没好气,绞着丝帕踱步思忖一番,似有所悟道:“好似从慈宁宫回来就这般了?”
想起慈宁宫外文帝推开自己,晚膳时的敷衍和逃避,慧妃气的恨不得就此撅过去。
丝帕绞烂里,攸而一把扯过一旁侍候的素问,冷脸:“你说,本宫身上这该死的味道,是几时有的?”
素问面色一白,眸光闪烁,几分嗫喏:“是,是在慈宁宫宫门外突然生出的……”
当时味道都冲天了,可哪里知道她家娘娘却是恍然无觉?
她一个奴婢,又有何资格对主子说三道四,指指点点?
南宫骏闻言沉吟半晌,问了一句:“母妃可记得,当时慈宁宫中有何异常之处?”
见慧妃绞着丝帕蹙眉,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。
南宫骏阴寒着双眸复又说道:“儿臣是说,姓夜的那小子,可曾靠近过母妃?”
说起夜星澜,慧妃就恨不得提刀捅漏对方,却是摇头:“当时你父皇和那两个**人俱在,他给太后诊治过后,就因口舌之争拉着靖王走了,此后,母妃并没有再见过他。”
况且,她一直和皇上同进同出的,身后又跟着为数不少的内侍,姓夜的如何有机会对她下手?
横竖觉得是夜星澜动了手脚的南宫骏,不死心又问道:“诊脉那日呢?”
说起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一计,慧妃脸色更难看了几分,没好气应声:“牵的红线诊的脉,那红线都是素问系的…